續觀察前方的情況;卻驚訝的發現,所有小車裡的人都已死亡,有的甚至死相慘烈。

這一起追尾連環車禍太過蹊蹺,歷史上從來沒有一起大型車禍所有人死亡的。

片刻的功夫,前去打探情況的人小跑而回:“老大,夫人,前面發生了嚴重的連環追尾車禍。”

“通知祁子坤,車輛改道。”隱藏在黑夜裡的眸色閃爍著深沉之色。

“是。”

左秦川抬手攬過她的肩頭,輕聲道:“上車吧!”

楚茯苓點點頭,轉身準備上車時,見前方車輛裡傅博潤走了下來;楚茯苓上車的腳步一頓。“師傅下車了,我們去看看。”

兩人並肩而行,走到祁子坤所在的車輛前,見傅博潤立在車門外,在黑夜之中瞭望前方。

“師傅,您也感受到了嗎?”楚茯苓走到傅博潤身後。

傅博潤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嘆了口氣:“你們來了,前方的車禍不簡單啊!茯苓隨為師去看看,秦川就不必跟著了。”

傅博潤走在前,楚茯苓看了他一眼,抬手拍了拍他的俊臉;親了他一口,旋身跟上傅博潤的腳步。

楚茯苓師徒二人來到事發現場,現場的場景讓傅博潤倒吸了口涼氣,每一輛車裡都流出源源不斷的鮮血。

人死後,血液很快會凝固,不會出現此景。“這是誰做的!太狠了。”

一股陰冷的氣息從高速公路上撲面而來,楚茯苓解下左手的銅錢手鍊遞給傅博潤。“師傅,您把這個帶上。”

傅博潤回頭看了看,眸色堅定,面容嚴肅地說道:“不行,你戴上;銅錢這種物件難得,怎能隨意送人,趕緊戴上。”

見師傅要生氣了,她這才將銅錢手鍊重新呆在了手上。

傅博潤見她戴上後,這才繼續說道:“茯苓,你在這裡等著為師,為師去前面看看。”

“不行,師傅,我也要去。”一路的血跡,根本無從下腳,傅博如面不改色的踏上血跡滿布的高速路;楚茯苓忙跟上。

師徒二人腳上都沾染了血跡,約走過兩百多米遠,楚茯苓和傅博潤猛然停下了腳步。

師徒二人對視一眼,往右側不遠處的廢墟看去。

傅博潤眯了眯眼:“茯苓,走,去前方看看。”師徒二人一前一後藉著月光來到一片廢墟之地,他們修煉之人能再夜間視物,因此將此地的戰況看了個一清二楚。

“有兩方人馬曾在此鬥過法,前方高速路上出現車禍應是被牽連了。”整個村莊移為了平地,且此地陰煞之氣極重,可不像平常的鬥法。

楚茯苓感覺到西南方陰風陣陣,煞氣若隱若現,便道:“師傅,我去那邊看看。”

“去吧!”傅博潤點點頭,看著徒兒跑開,蹲下身檢視被坑坑窪窪的地面,一路檢視而來,來到村莊外圍,發現了殘餘的佈陣材料。

楚茯苓來到西南邊一座坍塌的廢屋前,天眼大開,一掃廢墟;廢墟下躺著十多具七竅流血而死的村民屍體,一具女屍身體彎曲,懷裡躺著一個手腳亂動的嬰兒。

楚茯苓運起元氣,將坍塌的廢墟一掀而起,走上前想從女屍手中取出嬰兒;卻發現女屍的手緊緊懷著嬰兒,楚茯苓第一次體會了母愛的偉大。“你不把孩子給我,你的孩子就死定了;我會把孩子安頓好,至少讓他平安長大。”

那女屍慢慢鬆開了手,楚茯苓抱過嬰兒,立於廢墟外唸誦《度人經》。

一篇度人經唸誦完畢,楚茯苓抱著嬰兒來到傅博潤所在之地。“師傅,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傅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