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四下看了看。便皺眉朝五祖山馳去。

四祖之死,連屍骸都未留下。根本不用收屍。

六祖與袒胸老道也是面露哀容,緊隨五祖。朝五祖山馳去。

匡元武掃視四周十餘名弟子,高聲喝道:“諸位師弟,務必保守宗門秘密,否則,玄族必會趁火打劫,到時,你我都將身陷泥淖,難以活命。都散去吧,好生修煉。方為上策。”

半炷香之內,所有弟子盡皆離去,只是,燕瀾宛如殺神般的那一劍,卻在他們心目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

一劍,徹底抹除修為通天的四祖,他們無法想象,燕瀾那一劍。威力大到何等程度。

……

五祖山,大殿內。

五祖道:“此事,八祖老鬼尚不知曉,你們覺得。要不要將這事告訴老鬼。”

六祖眯眼道:“就算我們不說,燕瀾長久不歸,老鬼也會心生懷疑。紙終究是包不住火,還是及時告知老鬼吧!”

袒胸老道搖頭道:“哎。那隨燕瀾返回的兩名弟子,早已去了老鬼道觀。只怕老鬼現在。已經知道燕瀾脫困的訊息,正興致盎然地等著燕瀾回去呢。”

恰在此時,一道玉簡,破空而來。

五祖揮手一接,靈識一掃,便是道:“說什麼來什麼,老鬼現在讓我們過去,他似乎感應到了燕瀾那一劍的殺戮波動。”

六祖咂了咂嘴道:“燕瀾那一劍,連四祖老怪都無還手之力,你我在燕瀾面前,也只有一劍斃命的下場。除非三祖和一祖老怪,能夠出來,不然,就算我們對燕瀾發出宗門追緝令,也無人有那能耐,能將燕瀾緝拿回來。”

袒胸老道搖著小扇道:“走吧走吧,聽聽老鬼怎麼說,他畢竟是燕瀾之師。”

……

赤腳老鬼道觀內。

赤腳老鬼正躺在老藤椅上,卻無心思閉目養神,而是雙眉緊皺。

“奇怪,剛才那前去荒鬼坡的兩名弟子,就已傳訊給我,說燕瀾已經破陣脫困,怎麼到了現在,還不見他人影?”

“剛剛那一道詭異的波動,好生霸道凌厲,本門之內,誰有那個能耐,能釋放如此威能?”

“奇怪的是,那道波動,老鬼我總感覺有些熟悉,好像是燕瀾的那把劍,但是,威勢卻要比他那劍,大上許多。”

“本門之內,發生這麼大的動靜,必須得問問那幾個老怪。不然,老鬼我真沒心情養傷。”

赤腳老鬼正思索著,五祖三人,“嗖”地到來。

赤腳老鬼剛欲笑著說話,忽見五祖、六祖臉色陰鬱,就連向來笑容滿面的袒胸老道,也是神色不悅。

“袒胸老怪,發生何事,讓你都死氣沉沉?”

赤腳老鬼疑惑開口道。

五祖三人,彼此望了望,皆是暗暗搖頭,誰也不願開口。

袒胸老道輕嘆一聲,走到老鬼老藤椅前,道:“老鬼,老道我跟你說一件不太確定的事,你聽完,切莫激動,好好養傷,再作打算。”

赤腳老鬼眉頭微皺,連袒胸老道都這般扭扭捏捏,想必事情定然不小。

“說吧,老鬼我又不是三歲小兒,撐得住。”

袒胸老道便將四祖猜疑之言,以及燕瀾揹著一柄詭奇的劍、安然無恙從荒鬼坡回來,加上眾人封印燕瀾,四祖欲拔出燕瀾之劍,卻被燕瀾一劍斬殺……種種情景,一一道出。

袒胸老道之言,不偏不倚,只將他聽到的與看到的一切,客觀說了出來。

“什麼?燕瀾是妖魔異類,殺四祖老怪,這不可能,斷無可能!”

赤腳老鬼聞言,一下子從老藤椅上蹦了起來,目光銳利,斬釘截鐵地說道。

五祖正想說什麼,赤腳老鬼甩了甩手,當即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