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現有的東西我永遠也寫不出來。

教育普及後,大大輩出。

且不說語言有特色的,就是某大大一句“粉搓似的人兒”,我就甘拜下風

加油加油再加油

努力努力再努力

☆、師弟的決裂

踉踉蹌蹌地,他跑到關押那個合歡宗弟子的柴房前,一腳踹開門,原豐的聲音壓抑不住的顫抖:“給我解開這該死的藥!”

那弟子一臉驚恐,還以為原豐要跟前幾個人一樣揍他。聽清他說的話後才放下心來,疑惑地打量他:“你也中了迷藥?”

“不是迷藥,是你們金宗主最近整的么蛾子,那個什麼慢性春…藥。”原豐一臉不耐。

合歡宗弟子眼神閃了一下,道:“我還真有它的解藥,但是放在貼身的衣襯裡,要不你先把我的手解開吧,保證不跑。”

原豐並不打算相信他,道:“你放哪兒了?我來取。”

那人挺了挺胸脯:“喏,就在貼身小衫的裡襯。”原豐有些不太想與他靠的這麼近,手觸到對方滑溜溜的面板就心生抗拒,他收回手警告般道:“還是你自己取吧!我給你解開,別亂動。”

合歡宗弟子狀似懇切地連連點頭。

可等原豐剛鬆開他的束縛,這小子就順勢制住原豐的脈門,腳下一掃逼得原豐整個人撲在他身上,手也開始不規矩地亂動,意欲挑逗原豐的感官。

原豐一陣反胃。堂堂湖麓派三弟子怎麼可能輕易被個小雜碎放倒?他剛才只是出乎意料,毫無防備,一反應過來,就立刻擒住對方胡來的手,暗中施力之下,只聽得那人骨節咯吱作響,幾乎錯位。

那合歡宗弟子愕然道:“怎麼可能!金宗主的藥效向來霸道,你我如此緊貼磨蹭,你怎會毫不受影響?”

原豐呸了一聲:“我就算中了那下作的藥,也只會對師弟一人起反應。你算個什麼東西!”

“……所以,師兄這些天與我親熱,全是因為金如苑下了藥?”

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原豐頭皮發麻,鬆開手回望門口。只見葉銳穿著湖藍長衫逆光而立,看不清神情。

原豐有種說不出的心虛。

但他很快又告訴自己,為什麼要心虛,如果不是中了那藥,這亂七八糟的事就不會發生!

他雖然已經無法再接受那些嬌美的女子,但這不代表他原豐就得變成一個基佬!

葉銳現在對自己的糾纏,只是因為青春期荷爾蒙亂放罷了,等他冷靜下來,絕不會做這麼不成熟的舉動。

當年他身邊的大少們,也有這般心生好奇而去嚐鮮的。可結果是什麼?還不是玩膩了就拍屁股走人,哪裡有半分長久之意?

原豐自認專情,惟願與所愛之人一生一世,安度餘生。這樣的現狀,卻是他萬不能接受的。

他咬咬牙,道:“是又怎樣!”

“呵……”葉銳笑了起來,卻無比悽然:“難怪,難怪。說到底,師兄還是討厭我的吧。”他憶起以往原豐對他下意識的排斥,又想到剛才與他唇舌相接的旖旎,兩相對比,心下黯然。

原豐沒理解他所說的討厭從何而來,只覺得葉銳如此示弱的情形令他胸口發悶,道:“六師弟,只要解了這藥,我們還可以像從前一樣……”

“像從前一樣?”葉銳的聲音忽地急促,打斷了原豐的話。“你說的好生輕鬆!也是,全因我自作多情了,我的師兄是何其無辜。被下了藥,被迫對討厭的人有反應,還被我輕薄戲弄,怕是往後回憶起都會覺得腌臢吧。”

原豐越聽越覺得刺耳,正要開口,卻見葉銳從懷中掏出一卷儲存妥善的細小紙條,緩緩展開在他眼前——正是寫著“天命之人”的那份批語!

“天命之人?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