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以為是薩迦派在搞鬼,便動手打了起來。

偏偏南面在無生姥母的主持下,贊普不得已展開了大舉滅佛行動,尊無生姥母的教派為國教……

扎西滿臉恐懼:“那個無生姥母不是人、是魔鬼!是波旬派來滅佛謗法的魔鬼啊!她慫恿奴隸造反、所有喇嘛上師全被吊死在樹上!啊!上師!一定要救救我們啊!”

他整個人神智幾乎已經崩潰,見到鳩摩智以後便更加控制不住了。

他身受重傷從吐蕃一路狂奔到大理,透支真氣,衣服下全部都是潰爛的傷口,不斷流淌出混著血絲的膿漿。

李國林全身顫抖,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自責、憤怒。

他低頭看向抱住自己小腿的扎西,知道他已經是迴光返照,活不下去了。

李國林,不,鳩摩智雙手合十道:“唵嘛尼唄美哄。大雪山的火焰刀會重新點燃佛前燈芯,斬妖除魔,掃滅佛敵。你安心去吧。”

扎西聞言開心地哈哈笑了兩聲,氣絕而亡。

鳩摩智為他念誦往生咒,而後立掌刷刷刷在頭上抹了幾把,他長出來的半長頭髮全部落地,重新變成了一個大光頭。

接著他脫下道袍,也不嫌扎西骯髒,剝下他身上的僧袍換上。

然後取出不少銀兩交給看傻了的掌櫃,請他幫忙料理扎西的後事,事畢,朝北而去。

這一刻鳩摩智對教派幾十年的感情越過武功,佔據了上風。

…………

“我下面摸遍了,確實沒有。地方也沒錯的話……”楊巨常爬上岸,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

人埋在野外,屍骨不見的話,多半是被野狗扒了,當然以這裡的地勢來看,腐爛以後被禿鷲吃了,骨頭被帶回去做巢的可能性更大。

木婉清全身顫抖起來,眼淚像落瓜子一樣往下掉:“是我、我對不起姥姥、我好笨、連叫她入土為安都做、做不好……”

童姥怎麼樣楊巨常並不關心,但婉妹是自己所愛,肚子裡又有自己的種,卻不能讓她抑鬱了。

楊巨常摟住她安慰道:“唔……婉妹。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其實尊重與意義無須寄託死物之上,童姥能活在你們的思想與回憶中已是足夠……已經足夠。”

四婢圍過來,抱住二人嚶嚶大哭起來。

她們身上沒幾件布料,又剛從溫泉水裡出來,這會貼上來溼漉漉、軟綿綿、滑溜溜的。

楊巨常掃視一眼,卻見四人哭得梨花帶雨、臉色潮紅,十分誘人。

話說男人為什麼總喜歡把女人弄哭,就是因為女人哭起來的樣子很誘人,很能激起男人的力量欲。

楊巨常全性保真,自然不可能無動於衷。

木婉清哭得正傷心,突然感覺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磕著自己肚子。

她低頭一看,又環視左右,頓時柳眉倒豎,對著楊巨常怒目而視!

楊巨常回以微笑,心道:這下大捻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