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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納進到清風居內,頭一次見書房的門居然沒關,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連忙一路小跑進去,一見皇甫智那滿面頹然的模樣,他越發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只是呆頭呆腦地問道:“爺,你怎麼欺負小王妃了?為何她一邊哭著一邊向外面走去?”
皇甫智聞言,空洞的雙瞳總算有了焦距一般抬眼看來,神情卻依舊是有些不能置信的感覺,“木納,你剛才說什麼?”
“爺,我是說,為什麼小王妃一邊哭著一邊向府外走去?”木納對於皇甫智這全然無措般的樣子,更加困『惑』不解。
“你說什麼?”皇甫智的情緒,在聽到這句話後突然激動起來,幾步來到木納面前,雙手緊抓他的肩膀,連聲問道,“你是說,薇薇剛才出去的時候是哭著走的?”
“是啊。爺,不是我說您……”木納剛想長篇大論開口教導,可眼前之人卻是人影一閃,已經不見,只餘了書房內的一片冷清和寂靜。視線無意間掃過桌案,雙眼倏然瞠大,滿是不可思議。
皇甫智聽聞木納所言,心中陡然升起一絲希望,難道說,薇薇其實是愛自己的?不然她為何會哭著離開?
儘管,心滴血般的疼痛不止,可是,當他聽到木納說夏薇邊走邊哭之時,心裡卻是為之一痛。僅僅只因為她哭了,所以他便痛了。
幾乎是急切萬分的,皇甫智腳下運起輕功向府外追去。雖然,他不知道即使追上了她,又能如何。只是此刻,他只知道,他不想讓她一個人哭。
可是,儘管他的輕功速度再快,來到王府大門口之時,卻依然沒有看到半個人影。映入眼簾的,只有那空曠的巷子和陽光照耀下,那一片溫暖和煦的靜謐。
走了……她果然還是走了。只這一瞬間,皇甫智先前的那最後一點希望也隨之破滅。目光呆滯地望著王府門前沒有半個人影的空地,終是明白,她是下定決心離開了。
“小王爺,小王妃她往那邊去了。”門口的侍衛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是這小王妃和小王爺一前一後的出現在門口,卻也能猜出個所以然來。
“謝謝你的好意,不必追了。”即使留下人,也未必留得下心。他望了一眼侍衛所指的方向,最後還是轉身進了王府。
而巷子盡頭的拐角處,在皇甫智轉身朝裡走的時候,一直站著一抹淡紫『色』的身影。
智,你我之間,終歸是有緣無分。
在他轉身走進王府,再看不見身影的那一霎那,那抹淡紫也隨之消失,隱沒離去……
晌午時分,王府的正廳內,老王妃和老王爺皆是落座,其他妾室沒有得到召喚,自是在自己院裡用膳。
飯桌上,皇甫智一改先前的頹喪,似是平常那般邪魅不羈的模樣步入廳內。
“咦,智兒啊,怎麼就你一個人?兒媳『婦』人呢?快把兒媳『婦』叫來一起用膳。”老王妃此時還全然不知上午發生之事。
皇甫智誰也沒說,就連回清風居之後,木納一再詢問,他也沒有說出半個字。只是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之內,任木納怎麼叫他也不答應一聲。最後,木納無法之下,只得灰心洩氣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不過,他倒也沒把此事告知老王爺和老王妃,畢竟他知道的並不詳細。只知道適才在桌案上看到一紙休書。看那正文的筆跡,顯然不是皇甫智所寫,但是最後的落款,卻正是皇甫智的大名。
因此,不知全部實情的他,這次破天荒的沒有跑去跟老王爺和老王妃二人稟報。只是心中揣著疑『惑』,等待皇甫智來為他解答。
“娘,不必叫了,她已經走了。”皇甫智說這話時,若沒事兒人一般,自顧自的動起碗筷來。
“已經走了?智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