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記誤要傷了她和她的孩子。”宣景揚斟酌稍許,還是決定冒險一試。

“是,屬下這就去辦。”暗衛得了令,便立刻運起輕功,離開了去。

宣景揚心中長出一口氣,有些頹然地坐到龍椅之上,御書房內,只餘了他一人,幽深的雙眸緩緩合上眼瞼,心中無聲訴說,事到如今,希望為時未晚。

容薇山莊內,此時已值初春,清晨的鳥鳴聲嘰嘰喳喳叫個不停。莊內的下人們皆是早早的便起了身,忙碌著自己負責的活計。

雲薇苑內,依舊如往日一般一片安靜。莊裡的人都知道,莊主這個時候向來是在沉睡的,所以自是不會有人前來打擾。

然而今日卻似乎有些異常。直到日過正午,漸漸西下之時,夏薇的房內仍舊沒有半點兒動靜。這讓一直負責伺候夏薇的春花不免有些擔心,於是便探頭探腦小心翼翼地開了門,向房內看去。

可是,入目之處不免讓春花驚訝萬分。只見寢房之內,一片寂靜無聲。那原本應當在床榻上熟睡的人兒竟然沒有躺在上面,被褥是鋪開的,顯然夏薇昨夜是在這裡入睡了的。

春花見狀,不免有些疑『惑』,難道說莊主已經起了?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她一直都候在隔壁房裡等著莊主起身,可是一直沒有聽到寢房裡有任何動靜傳來。甚至莊主平常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喚她上菜,可是今兒個竟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春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連忙慌慌張張向著前廳跑去。

前廳之內,老二老三正在廳裡一邊喝茶一邊下棋。

“哎,老二,這步棋我走錯了,我重走。”老三說著話,就欲將先前走的那一步棋放到別的位置。

“老三,我說,你這可不對啊,棋子都離手了,哪有反悔之理?”老二一聽說老三要悔棋,連忙伸手製止。

“我剛才這不是沒看清楚麼。”老三臉上呵呵直笑,打著哈哈。

“那好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老二嘴上雖然你同意了,臉上卻『露』出一抹略顯詭異的笑容。

“嗯嗯,就一次。”老三說著話,將棋子向上挪了兩步,但是很明顯的是,他根本就是舉棋不定。這一點,僅僅是從他那不忍離開棋子的手指便可知曉。

“你確定真的走這一步?”老二一邊挑眉一邊說道,言語間明顯有些恐嚇的意味夾雜其中。

果然,老三一聽更加猶豫不決了,手指擱在棋子上怎麼也挪不開去。

正當此時,春花的聲音自廳外遠遠傳來,“二當家,三當家,不好了不好了。”

難為春花一個小姑娘,聲音竟是如此清脆響亮,人還沒進廳內,聲音倒是先傳了進來。

直到她跑進廳內,老二老三的目光才從棋盤上轉了過來,“春花,出什麼事了?什麼不好了?”

“呼……”春花大喘一口粗氣,而後說道,“莊主……莊主她……不好了。”

“怎麼不好了?你倒是快說啊。”老三明顯是個急『性』子,聽她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正題兒,連忙催促道。

“莊主她不見了。”春花顯然是跑得累了,粗氣兒一直喘個不停。

“什麼?不見了?”老二聞言一驚,立刻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怎麼就不見了呢,你先別急,把氣兒捋順了再說話,好好想想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老三也急了,滿面擔憂地站起身來詢問。

“嗯,就是我今天在莊主房門外等了好久也沒見莊主起身,於是便到莊主房裡看看,這一看之下,大為驚訝,床上的被褥明顯被人動過,但是人卻沒了。”春花喘了會兒氣,總算好些了,便一口氣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人不見了?”老二和老三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