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別拍馬屁了,看看還有什麼想要的一併帶走吧。”朱長安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好。”朱曦遙笑得更開心了,挑走了一堆奇花異獸。

“你這丫頭怎麼什麼東西都拿。”

“這不是喜歡嗎,再說都是大兄的東西。”朱曦遙眨巴著大眼睛。

“行吧,你高興就好。”朱長安看著那兩條大蛇搖了搖頭:“希望不會嚇到郡馬。”

“不會。”朱曦遙擺擺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他軍武出身膽子可大了。”

“你可真是。”朱長安哭笑不得,但也沒再說什麼,畢竟小姑娘開心最重要。

隨後朱曦遙朝他擺了擺手,抱著貓就回宮了。

朱長安站在原地,看著那蹦蹦跳跳離開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

他總覺得自己的妹妹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明明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還是那麼小小的一團。

甚至因為她的出生讓當初腦子有坑的自己幹了許多荒唐事。

如今她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可以嫁人了。

朱長安不由得嘆了口氣,雖然他並不想承認,但這確實讓他有種嫁女兒的感覺。

“那個混蛋。”想到之前朱曦遙因為耿璿向他撒嬌的場景,他就忍不住咬了咬牙。

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雖然知道這是人之常情,但他還是常常想揍耿璿一頓。

或許這就是老父親的心情吧。

想著想著朱長安搖了搖頭,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他轉身向書房走去。

朱長安拿出一張紙,開始寫準備給傅榮的信。

一三九零年(洪武二十三年)六月九日

朱標的嫡長女江都郡主朱曦遙出嫁。

朱長安作為長兄親自為其送嫁。

親迎的盛況自不必說,朱曦遙的嫁妝更是豐厚,光是隨行的宮女宦官便多達百餘人。

這場婚禮不僅代表了皇室的臉面,更代表了朱標對長女的寵愛。

在見到郡馬以後,朱長安並沒有和對方說話,反而專門和朱曦遙聊了起來。

“大哥……”朱曦遙拉了拉朱長安的衣袖。

“大妹妹如果日後他待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訴我,到時候孤殺了他再給你尋幾個好的。”朱長安的聲音十分溫柔。

但是說這話的音量並不小,讓在場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這話讓耿璿渾身一僵,不過很快又調整過來,他苦笑著開口。

“殿下說笑了,臣能得陛下賜婚已經是三生有幸了,如何敢對郡主不好。”

“哼,諒你也不敢。”朱長安冷哼一聲,轉頭看向朱曦遙:“以後有什麼事就和孤說,別憋在心裡。”

“好。”朱曦遙乖巧地點了點頭。

“行了,時候不早了,別誤了吉時。”朱長安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一三九零年(洪武二十三年)六月十三日

自那日送完妹妹朱長安又在宮裡待了幾天,便離開了,不過這次他沒有直接回南陽。

而是去了西安,也就是他二叔秦王朱樉的封地。

朱樉和朱標一母同胞,感情一直很好,朱長安決定去霍霍霍霍他。

朱樉起初並不知情,等到朱長安風塵僕僕地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整個人都懵了。

“二叔,好久不見。”朱長安笑得十分燦爛,朱樉卻感覺背後一涼。

“乖侄子,你怎麼來了?”朱樉連忙起身相迎。

“來看看二叔。”朱長安說著便毫不客氣地坐下了。

“好好好...二叔這就讓人準備飯菜。”朱樉嘴上說著,心裡卻在盤算著怎麼把朱長安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