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楚燕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隨即苦笑著說道:“殿下想怎麼罰就怎麼罰吧,便是誅我九族,小人也當受著。”

剛想嚇唬他一下說那便誅你九族吧。

可是話到嘴邊在看到軟墊上和對方腿間的血跡後不由得心下一軟,他擺了擺手。

“哼,若是真想我誅你九族昨日怕就不是你伺候我而是我被你折騰了。”

“罷了罷了,孤昨日也喝多了,此事便就此揭過吧。”

“謝殿下開恩。”

黃楚燕鬆了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又端端正正地跪坐在朱長安面前。

朱長安看他跪得端正,又想起昨晚對方的表現,不禁有些好笑:“怎麼,你還想再伺候孤一次?”

黃楚燕頓時臉色一白只覺得渾身都疼,隨即低下頭,不敢看他。

見他這副模樣,朱長安忽然來了興致伸手將他拉到懷裡:“怎麼,不願意?”

黃楚燕連忙搖頭說道:“不是的,小人只是怕殿下嫌棄。”

朱長安聞言笑得更加開心,他伸手捏了捏黃楚燕的臉說道:“昨夜孤嚐了你的味道覺得還不錯,再來一次也不是不行。”

黃楚燕聽見這話頓時抖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他抬頭看向朱長安,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殿下別逗我了。”

“孤可沒有逗你。”說著朱長安就把手搭到了對方腿上。

黃楚燕見狀連忙按住他的手,有些急切地說道:“殿下,不行,真的不能再來了。”

見他這樣朱長安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摩擦著他的腿故意說道:“哦,為何不能再來?

黃楚燕咬了咬牙說道:“殿下昨夜喝了酒,想必身體不會舒服,況且……”說到這他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咬牙說了出來:“況且小人身上也疼。”

朱長安聞挑眉故作驚訝地說道:“你疼?”

黃楚燕點點頭一臉委屈地說道:“殿下昨夜折騰了我那麼久,小人現在走路都難受,哪裡還經得住您再來一次。”

朱長安聞言頓時有些心虛,他昨晚確實是折騰得有些狠了,可誰讓他當時喝了酒本就興奮,再加上黃楚燕又那麼配合,他一時沒控制住自己,現在想起來確實有些不妥。

“可你不是男人嗎,這就受不住了。”

“……”這話說的,黃楚燕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才憋出一句:“男人也是會疼的。”

“我也是血肉之軀又不是鐵打的哪裡受的住您那樣折騰。”

朱長安看著他那可憐巴巴的表情,忽然覺得這人其實也挺有意思的,至少在某些方面挺合他心意,雖然不知道這份心意會持續多久,但至少這一刻,他覺得和黃楚燕在一起還是挺舒服的。

黃楚燕見他不說話,以為他生氣了,便又將臉湊過去討好的笑道:“殿下放心,等過兩日小人身子好些了,一定讓殿下滿意。”

他這話說得曖昧,朱長安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推開他說道:“行了行了,起來吧。”

黃楚燕被他推了一下卻沒動,而是伸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說道:“殿下剛醒,我幫殿下更衣吧。”

第一次這樣清醒的握住他的手,朱長安忽然發現他的手很粗糙,一點沒有養尊處優的感覺。

黃楚燕注意到他盯著自己手看,便笑著說道:“我自幼跟著家丁護院舞刀弄槍,這兩年又在外行走沒有注意過手上難免粗糙些。”

“是嘛,那是真本領還是花架子。”

“自然是真本領了,在外行走的遊商大多手上都有兩下子,我還同一些前輩學過不少呢。”

“同我的護衛比又如何。”朱長安又問道。

“自然是比不過的,我學的都是些防身的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