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糟糕。

就在這時,府伊和衛所的將領也注意到了他們一行人,連忙過來行禮。

“參見殿下。”

“兩位快免禮,堤壩修復的如何了?”

“回殿下,決堤處已經修復了大半,再有一個時辰應該就能完工。”府伊回道。

“真的嗎,沒想到你們這次動作挺快啊。”朱長安滿意地點點頭說道。

“殿下謬讚了。”

“這次多虧了衛所的兄弟們,否則僅憑我們府衙的力量恐怕無法完成這項任務。”府伊說道。

“衛所的兄弟們也辛苦了,待此事結束後,孤定會上報陛下為你們討賞。”朱長安看向一旁的衛所將領說道。

“多謝殿下!”衛所將領連忙行禮道謝。

一個時辰後,堤壩終於修繕完畢。

看著重新修好的堤壩,眾人心中都鬆了一口氣。

但是朱長安看著眼前的河堤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一旁的衛所將領立馬注意到了朱長安的異樣,便開口問道:“殿下,可是有什麼問題?”

“孤怎麼覺得他和之前長的不一樣了。”

“我記得你之前修繕堤壩的時候.......”朱長安猶豫的說著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記憶錯亂了。

“殿下,之前那處河堤已經修繕完畢,和現在所看到的不一樣也是正常的。”衛所將領解釋道。

“而且之前修的是南側的,現在這裡是北側的。”府伊接著說道。

南北不分的朱長安頓時陷入了沉默,隨後尷尬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三天後。

最難的前期工作已經結束,朱長安準備寫封信給他阿爺然後過兩日就帶著人離開。

申時。

府伊來了。

他畢恭畢敬地給朱長安行了個禮。

“府伊今日前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聽聞殿下要走了,臣和藍將軍專門準備了一些酒菜為您送行。”

“哦?那孤就卻之不恭了。”朱長安見狀微微一笑,答應道。

隨後朱長安便與府伊和藍將軍一同來到驛站附近的酒樓。

一路上,朱長安心中感慨萬千,果然災難在一般情況對上層影響不大。

酒桌上,三人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氣氛十分融洽。

“殿下,您可是有什麼心事?”喝著喝著藍景見他似乎想說什麼便開口問道。

“孤確實有個問題,為什麼你們只修了南側,明明北面的堤壩更需要修繕啊。”

藍景和府尹對視了一眼,隨後還是由府尹開口道。

“因為我朝國都在南...若南側決堤後果不堪設想所以.....”

聽到這個回答,朱長安頓時恍然大悟,看來自己還是經驗太少,考慮問題不夠全面。

“原來如此,孤明白了,今日真是多謝兩位大人款待。”朱長安舉起酒杯,向他們敬酒道。

隨後,三人又聊了一些其他事情,直到夜色漸深,朱長安才起身告辭。

當晚,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腦海裡滿是這幾天發生的事。

最後望著漆黑的屋頂,心中思緒萬千。

“那北側也不能不管吧。”

於是他翻身下床點亮燭燈,拿起筆開始寫了起來。

“殿下......”睡在他身旁的傅榮被嚇了一跳。

“你先睡吧。”他頭也沒抬的回答了一句。

傅榮見狀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給他倒了杯水默默的守在一邊。

過了半個時辰,朱長安才放下筆,吹滅燭火,準備繼續休息。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