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伯,您怎麼會來這裡?”

“我……我們是來救你出去的。”凌伯稍微愣了下,才恢復正常。

“救我去哪兒?這兒是我家,我還能去哪兒?”

是呀!救她出去後,要把她安置在哪裡?經她一說,凌伯這才發現他們剛剛大沖動行事了,竟然忽略了這個最重要的問題,他的中藥店雖然還夠她住,但店裡頭每天人來人往,很難保護半月不受別人傷害。

凌伯看向昊日似乎要他解決這個問題,但半月卻不想勉強任何人擔起收留她的責任,她不等昊日回答,就先開口道:“你們肯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了。其實我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有吃有睡,而且再怎麼說都是一家人,他們對我會壞到那裡去呢!”

“喂,安靜一點!”睡在房門口的男人被說話聲吵醒,模模糊糊的回頭吼道,半開半合的睡眼在看見房門全開時立刻清醒,急忙扯開了嗓門大喊:“小偷!有小偷!大家快來抓小偷呀!”“糟了!”莫飛暗叫不妙,但出去的門已經被男傭人急忙鎖上,視窗也裝著鐵窗,根本無路可走。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全宅子裡的人幾乎都被男傭人的大嗓門吵醒,全聚到房門外。

“怎麼一回事?”低沉而慢怒的質問聲在圍觀的眾人身後響起?原本吵鬧不休的眾人立刻噤聲不語,主動讓出一條通道。

“老爺,有三個小偷混進來,我已經把他們鎖在裡面了。”男傭人連忙上前邀功,露出一臉諂笑,像極了搖尾巴乞憐的哈巴狗。

“笨蛋!”伍哲夫非但沒有稱讚他,還怨聲啐道。

“開啟門!”

“可是,老爺……”

男傭人還想多作辯解,卻被伍哲夫冷冽的銳利目光所制止了他不耐煩的重複一遍,“開啟門!”

自討沒趣的男傭人只好取出備分鑰匙將門開啟。

門…開半月對上伍哲夫冷漠的艱神,“爸。”

伍哲夫的目光卻不曾落在她身上,他環視房內另外三個人,已看出他們並不是為屋內任何財物而來。

“你們要什麼?”他沉聲問,凌厲的氣勢幾乎震駭住在場的每一個人。

“半月的自由。”昊日不亢不卑,絲毫不被他的氣勢所懾。

伍哲夫不屑的冷笑數聲,“憑什麼?憑你一個姘夫的身份?我的東西從來沒人能跟我說要怎麼處理。”

我的東西?半月聞言不禁踉蹌了半步。她是他的親生女兒啊!他的口氣卻彷彿她只是個所有物,一個可任他擺佈的物品。

“或許你可以試著接受別人的意見。”昊日依舊不慍不火的說,完全不被他輕鄙的口吻所惹怒。

“恐怕沒那個必要,我一向處理得很好。”

“當然,我絕對相信。”簡簡單單幾個字,昊日就把語氣中的嘲弄發揮得淋漓盡致。

長年的政治歷練讓伍哲夫硬把陡生的怒氣壓回,但表情卻不似方才那般沉得住氣了,“是誰要你來的?”

直到現在,昊日才終於明白半月被囚禁起來的原因,伍哲夫誤以為自己是對手派來挖他醜聞的人,而半月是自己下手的物件。

“我自己要我自己來的。如果你不要她,就把她給我。”

如果我說不呢?“伍哲夫不相信昊日奈何得了他。只要是他的東西,不管他要不要,他都不會讓給別人,不論是冷若霜,或是她的女兒。

“可借你沒有選擇。”昊日的口氣強硬了起來,“這裡有三個人知道你非法囚禁半月。”

伍哲失笑了笑,“這裡有二十個人看到你們擅闖民宅,我可以立刻通知警察局說這裡有暴徒闖入。”

“伍先生,你覺得是警察來得快還是新聞媒體來得快?我們沒必要把事情鬧大吧!我是無所謂啦!不過對我們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