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一個。

“沒有他還是會有別人,誰知道以後會是誰呢。”狠了狠心,還是委婉的說。

就是要明白,就是要清醒。

煥“安,你懂得的對不對?”他說,聲音很輕。

“許慕辰,你知道麼?在你陪我坐在牆頭上說要保護我的時候,我就認定你是這個是世界上我唯一的哥哥,這個世界最讓我覺得溫暖的懷抱就是你的懷抱;

你知道麼?假如有一天你需要我做什麼,哪怕是刀山,油鍋,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這個世界,再不會有人比你重要。”她仰起頭看著他,一字一句說的緩慢而珍重。

臂看著她真誠的目光,他的手不自覺的捂上胸口,那裡生疼,生疼,像被人用刀子剮去了最重要的一塊,再也不能複合,直到流乾所有的血,再讓傷口自然死亡。

刀山,火海呵。

他都不需要,他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