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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小王爺虛空的撓抓,而匂王在見到昭康的瞬間就眼淚都快掉出來了,略哽咽地拉高袖子出示自己的手腕給皇帝看,道:“皇兄,你看,你看啊——大皇姐她打我——好疼的……”
昭康帝心疼地看那手腕上的幾道紅印,皺眉看著尚玉道:“殷殷還怎麼小你怎麼能下得去手!”
尚玉被一腳踹在後腰上,然,不能掀開來給別人看,又覺得說出去有負自己凌厲的名聲,若傳了出去都來踹她反而不好,故而只不說,一心要多撓幾下報復。
皇帝氣道:“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做姐姐的非但不讓著弟弟還下次毒手!朕來了也不消停!朕也看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把朕放在眼裡,既然這樣這一陣子就不要進宮了!”
太后也趕到,尚玉乃是太后的親生女兒,那匂王卻是她先夫上不檯面小老婆生的,故而心裡是向著女兒的,規勸了幾句,見皇上在氣頭上,便將尚玉和她帶來的倆孩子送出宮去,自己想著慢慢化解。
這麼一鬧,匂王自然大喜,他皇兄終於撇下那一文不值的破戲來看他了,豈料昭康只是宣了御醫,當面看著他塗了點藥膏,問了問並無大礙,就安慰了一番,回去繼續聽戲。
當晚,昭康果真留下了那扮演旦角的優伶,“親自賞賜”。
匂王也如往常一樣留宿宮中,只是這次他住在偏殿,又是個不眠夜。
燈火下,他兩日夜沒怎麼閤眼的青年眼圈也顯得發青,妒火終於要將他整個人從裡面燃燒起來,外面的殼卻反而更清冷。
他覺得自己不能這樣被動下去,早晚,他皇兄會有比他更加寵愛的人,也許是個唱戲的,也許是個特別天真無邪的小孩,也許是隻長毛乖順的狗,也許是隻懶洋洋的貓,反正他皇兄是個不可理喻的幼兒和毛團控,對於自己的寵愛持續了這麼多年,可是並不意味著將一直持續下去,他已經十八歲了,還能麥萌幾年呢?一年?撐死兩年,那麼以後呢……
終於要離開那個溫柔的懷抱了嗎?將那舒服的位置讓給別人,看著他對那新的萌物比對自己好……匂王覺得苦惱。
然,他的苦惱只持續了一段時間,就被宮廷裡的人荒馬亂給打斷了,他披衣而起,開啟高大門扉就跳出去,直奔他皇兄今夜留宿的毓秀宮而去,半路上,相熟的大太監已經傳話來了,說皇上出事情了,太醫正緊急應召。
匂王披頭散髮地就第一時間衝到了出事現場,只見昭康帝衣冠不整面色鐵青仰面躺在床上,四肢偶爾不正常地抽搐著,嘴角流出血涎液來,竟有幾分像是羊癲瘋一樣的症狀,看著十分痛苦,。
“皇兄!皇兄是你怎麼了皇兄!!”匂王抱著皇帝大喊大叫。
然,皇帝已經神志不甚清醒了。
匂王睜眼瞪著他搖,搖了又搖,不肯放手。
還是太醫來了將皇帝給救下來,匂王在一旁不錯眼地盯著。
不多時,太醫診斷完畢,下了方子,又施以種種急救措施,灌了些緊急的藥丸,終於,昭康帝慢慢平復悠悠醒轉。
他睜眼看一屋子的人跪在地上,他親愛的弟弟披頭散髮只穿了件單衣站在床邊瞪著他,便迷迷糊糊地招手道:“殷殷這麼冷你怎麼光頭光腳地在地上,快上床來暖著……”竟然不知道自己剛剛差點過去的事情。
匂王聽他說話,放眼圈一紅,然,也只是一瞬,隨即湧上來的就是憤怒。
他質問那太醫,他皇兄得的是什麼急症。
那太醫忙低頭不敢說。
匂王冷哼道:“你若不說就永遠不用說了。”臉上盡是狠厲之色,已然起了殺意。
那太醫忙跪下道:“王爺贖罪,皇上他——怕是過量服用了某種丸劑,導致身體某部分機能過量被調動,而氣血啊迴圈啊各方面又跟不上,故而差一點馬上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