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上,再用力地拉我上船,我用盡全身力氣,一點點地挪上了他們船上。

由於嗆了不少的水,我劇烈地咳嗽著,一邊咳嗽一邊指著採韻那邊,嘶裡歇底地叫著卻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有眼淚和湖水一起從臉上不停地流下。

那兩個工作人員模樣的男人,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即剗向採韻那條船。

靠近船後,其中一個人上了採韻的船,馬上驚呼道:“天啦,有人自殺!天,是割腕自殺,好多血啊!”

我掙扎著站起來,可是兩條小腿肚子卻僵硬無比,我的左腳向前顫抖著踩了一步,一股劇痛卻讓我不由地雙腳跪了下來。

我跪在船上,嘶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