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懷裡的紙箱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忘記了。”

白沭北沒回答,只是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屋子:“不讓我進去坐坐。”

林晚秋踟躕著,白沭北剛剛才有過“黑歷史”,即使他今晚表現很好,她還是有些害怕。萬一他再強來,她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和他的力量懸殊究竟有多大她是剛剛才見識過的。

“已經很晚了。”她支吾著拒絕,小心看了眼他的臉色,“下次吧。”

白沭北哪裡看不懂她遲疑的意思,兀自低笑一聲,把東西送進她懷裡,趁勢傾身在她唇邊落下一吻。

林晚秋驚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那模樣真是像極了驚慌失措的小白兔。白沭北險些笑出聲,忍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