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妹的這責罰逃不過去。”

好一個楚王,竟然拿了皇上來壓她,難道她怕他不城,唇角一勾,邪冷的笑意瀉出來。

“四皇兄的擔心太多了,這是我齊王府的事,這李尚書是朝廷的一品大員,難道他的公子就可以胡作非為嗎?難道天運就沒有王法了,連本王妃的妹妹也敢當街調戲還扣押了她,你說是嫌我齊王府沒人呢,還是欺人太甚。”

鳳闌夜氣勢洶洶的開口,凌厲的話直逼南宮烈,使得他微微錯愕,原來其中有此隱情,若是這樣的事鬧到父皇那,只怕李尚書吃不了兜著走,本是朝廷的大員,就該有典範,結果競然惹出這等的事來,他是真的沒理了,不過既然自已出現了,倒不能叫他兒子被打了。

“七弟妹,可否看在四皇兄的面上,網開一面門?”

南宮烈的語氣柔緩一些,沉穩的望向鳳闌夜。

只見這小丫頭靜美脫俗,皎若明月,竟比從前的鳳闌夜更勝一籌,就是那通身的氣派,也是一等一的好,就好像高天之上的碧雲,不但雅,還有一種脫離塵世的美,明珠一般耀眼,南宮烈看得心頭火起,怎麼什麼好的東西都輪到七皇弟頭上,那些蠢貨都落到楚王府來了,就不能攤派他一個嗎?

楚王正想得入神,鳳闌夜微凝眉,似乎認真的考慮了一下,然後一字一頓的開口。

“好,我就給四皇兄一個面子,這李府的公子當眾向水兒磕三個響頭,三十板子改為二十板子。”

一言落,寂靜無聲的周遭,此起彼落的抽氣聲,很多人都風中凌亂了。

賣了人家一個面子,才少了十板子,還讓人家當場磕三個響頭。

這真的是太囂張了,不是一般的囂張,是太他媽的囂張了。

楚王南宮烈的臉沉了下來,鳳闌夜眯起眼晴,和他凜冽的目光較量。

南宮烈用目光說話,你別欺人太甚。

鳳闌夜似毫不懼的用目光回他,你最好別逼我,若是此事鬧大了,你該知道誰更倒黴一些。

難道就不能免了那板子,南宮烈的目光柔和一些。

鳳闌夜寸步不讓,目光凜然狠戾。

如果再多說一個字,連那十板子都不減了。

這下南宮烈還能說什麼,他和齊王府不一樣,齊王府做事一向無所顧忌。

而且他們從來不想當太子登皇位,就算犯什麼錯,最後也不會成為把柄,但是他是有想法的,想當太子登皇位,若是讓人看見他當街和齊王府的人鬧起來,只怕名聲就難聽了,不說登位有什麼阻礙,就是成了皇帝,也是有汙痕的,因此楚王南宮烈只得把這口窩囊氣嚥下去,朝一側的李尚書開口。

“沒聽到齊王妃的話嗎?讓李公子給水兒姑娘賠禮,另外打二十板子就行了。”

楚王南宮烈說完,氣得一甩手頭也不回的走了,他的臉是丟到家了,齊王妃,你給本王等著若本王哪一天登基做了皇帝,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齊王府的人。

偏偏身後鳳闌夜還不放過他,提醒他:“四皇兄,別忘了你欠我一個人情呢?”

很多人再次被雷住了,誰也不敢看楚王殿下的那張臉,青紫一片。

楚王殿下甩手不同了,那李尚書一家個癱到地上去了,李老夫人剛醒過來,再次的昏了過去,而鳳闌夜冷冷的掃了一眼不耐煩的開口:“快點,我肚子餓了,讓他磕三個響頭,打二十板子結束。”

月瑾得了令,懶得去管人家,早飛奔過去,提了李公子,便朝著水寧的方向咚咚的按下去磕頭,三個響頭過後,把他給按到了李府的大門前朝身後的侍衛命令:“打吧,二十板子,一下都不能少,否則就打你們身上。”

“是,”齊王府的侍衛立刻動手打板子。

啪啪的聲響在半空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