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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或是人皮面具,在熱酒的噴灑下應該能抓下來,難道自己錯怪她了?他把心腸一硬:“你剛才走過雪地的聲音,明明練過武功,你的臉上也塗了偽裝,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
“大哥,你在說什麼啊,我生來就是這樣的,嗚嗚……”
李飛雙手抓住她的衣領猛地一扯,“嘶啦”一聲,外層棉衣、皮襖的扣帶盡皆迸脫,力氣用得大了,連最裡面的內衣都被撕裂,直裂開到胸部之下。
鎖骨之上和脖子黝黑粗糙,鎖骨之下的面板卻雪也似的白,一對玲瓏秀氣的荷角在寒風中顫抖……
阿奴張口欲叫,李飛已經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離地提起,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令她無法合嘴;因無法呼吸臉漲得通紅。
李飛的聲音比那北風還要寒冷,簡直能令人的骨頭都結冰:“你的化裝術很高明,可惜沒有把全身都塗上。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阿奴一副驚駭欲絕的模樣,又是點頭又是搖頭,雙手雖然把胸前抱住,卻也被李飛緊緊壓在石壁上無法抽*動。
李飛掰開她的嘴往裡看,夜色雖暗他卻看得清楚,貝齒如編,潔白無瑕,再伸進手指去撥弄她的舌頭,舌下也沒有藏著毒丸之類。那柔膩溫軟的感覺反而令他心中一蕩。
“大哥,咳咳……大哥啊,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阿奴傷心痛哭,淚流滿面。
李飛冷笑道:“你還想表演到什麼時候?”
“我、我這樣做有什麼錯……我是怕有人會對我有歹意,才用草藥把自己弄醜些的。”
“民間女子有這麼高明的易容術麼?還要狡辯,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李飛一手叉著她的脖子,一手在她棉衣裡掏摸,可是隻摸出一些骨梳、小銅鏡、繡花荷包之類普通的東西,沒有任何殺手的用具。來來回回,手難免多次碰到她胸前特別柔軟的地方,但他心堅如鐵,全不當一回事。
“大哥,你現在該相信我是無辜的了吧?”
李飛腳一勾,把地上的酒袋勾了過來,酒水傾倒了不少,但還有一小半在裡面,他把酒袋湊到阿奴嘴邊:“你把這些酒喝下,如果不會暈倒,就是我錯了。”
阿奴呆住了,眼內突然閃過一道兇光,柔軟的嬌軀突然繃緊,象是獵豹即將發動撲擊,但是李飛更快一步掐緊了她的脖子,只要再稍一用力就能瞬間捏碎她的喉嚨,同時用身體將她整個人緊緊頂在石壁上。
李飛力氣之大,就連快成精的母老虎都難以掙開,更何況是阿奴這個嬌小的身子?在全身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就是爆發力再強也無濟於事,特別是女子,被這樣壓住真是又尷尬又無奈。
“你、你放開我!”阿奴現出痛苦的表情,眼光也變得絕望,“我不信,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李飛嘿嘿冷笑:“終於肯承認了?從你餵我喝湯那一次,我就懷疑你是化裝的了,只是不敢相信世上有這麼高明的易容術。後來我一直想不通薛元龍的親信虎衛怎麼會有那麼多人背叛,如果無影門的易容術能夠把體形相似的人變一張臉,一切就很好解釋了,那些虎衛早已不是本人。這兩者一聯絡,我要是還想不出來你是奸細,乾脆用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那麼你怎麼能肯定酒裡有**?”
“在去斷雲關的路上,三個幻影級的殺手根本殺不了我,其實真正下手的是你,他們只是來接應的,如果不是我先發現了他們藏在附近,一定會吃了你的酒和醬牛肉,那麼這時我已經見閻王了;在斷雲關城內時,你肯定也安排了圈套,只是恰好我跑到小店裡去吃酒了,正好避開了一劫;你的隱蔽技巧很高明,本來我還沒懷疑到你,可惜百密一疏,剛才你走過浮雪時為了不陷下去,不知不覺使用了輕功,卻被我聽出來了,我裝作喝酒,你卻也高興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