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是第一次。天時地利人和,也許姜徹喝了酒,一時發了燒。

程銳腦中嗡的一聲,兩人分開時,只覺幾乎要被身體內沸騰的血液燙傷了。他一直仰著脖子,肩膀也不舒服,乾脆撐直胳膊,當即翻身上床,手腳並用地將人壓在身下,低頭再次吻上。

姜徹一巴掌怕過來,罵道:“你還上癮了?”

程銳吃痛,卻不退開,伏低腰背,下身在他腿上蹭了蹭,沙啞道:“哥。”

姜徹一愣,酒意退了八九分。

程銳臉上發燙,稍微離他遠些,又不捨得退開,像只貓似的蹭蹭他額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