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就是俞兄率領貴從屬歸服咱們。”

俞秀凡道:“方兄,這件事很難從命。”

方塹笑一笑,道:“俞兄,我們已經打聽的很清楚,俞兄不是出身十大門派。

單人匹馬,在江湖上走動,為的是什麼?如能在一人之下,千萬人之上,那也是夠風光了,難道非要坐上第一把交椅不可麼?”

俞秀凡笑一笑,道:“兄弟沒有這一份豪情壯志,但我生性中有一個最大的缺憾,那就是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不願屈居人下。”

方塹神情突然間,轉變的十分嚴肅,緩緩道:“俞兄,我們千辛萬苦的把你帶來此地,自然是有著很充分的準備,在下和俞兄一見如故,才不惜好言相勸,如是俞兄一直執迷不悟,那隻怕艱難有一個好的結局了。”

俞秀凡冷冷說道:“盛情心領,在下生性如此,只好有負雅愛了。”

方塹突然向後退縮了一步,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用多費口舌了。”

俞秀凡也向後退了四步。

王翔、王尚,唰的一聲,抽出了長刀。兩人執刀,面對著二十個執刀大漢,提聚了真氣。形勢劍拔彎張,一場慘烈的搏殺,立時就要展開。

對這十二黃衣人的武功,小桃童心中明白,一時間有著不知所措之感。望望方望,又望望俞秀凡,伸手從懷中摸出了一對手叉子。

王尚回顧了桃花童子一眼,道:“小桃童,你閃開,用不著你出手了。”

桃花童子回頭對俞秀凡道:“小的……”

俞秀凡一招手,道:“你下來吧!由他們兩個出手就可以了。”

桃花童子嘆口氣,緩緩退了回去。

十二個黃衣大漢,身上佩著的長劍,也一齊出鞘,寒光閃閃,在王翔、王尚兩人的周圍,布成了一片劍陣。

方塹高聲說道:“俞秀凡,你要不要再想想?”

俞秀凡道:“方塹,我對自己的技藝,充滿著信心,對我從屬的武功,也寄以無比的信任。我希望他們能戰勝你手下這些劍士,使你能夠及時悔悟。因為,我對你方兄,也有著一份相惜的感覺。”

方塹緩緩說道:“你該明白,我這些劍士,都是久經訓練的精銳,你俞兄也是習劍的人,應該從他們用的長劍上,瞧出他們有著不同於一般劍手的成就。”

俞秀凡突然仰天大笑一陣,道:“方兄,我們都堅持自己的意見,也對自己的從屬有著無比的信任,似乎是隻有從武功上一決勝負了。”

方塹臉上泛起了怒容,道:“殺!”

十二個黃衣劍手,突然大喊一聲,四柄寬大的長劍,帶起一片劍氣,直向王翔、王尚卷襲過去。

王翔大喝一聲,呼的一刀,橫裡推去。但聞一陣金鐵交嗚之聲,傳了過來,四柄長劍,竟然完全被一刀封開。但王翔卻感受到對方長劍的勁道,十分強大,雖然把四劍封擋開去,但右臂卻微感痠麻。

在第一次攻出的四個黃衣大漢遲出的同時,另外四個黃衣大漢的長劍,卻如毒蟒出穴,刺了過來。第一次和第二次出於有著顯著的不同,第一次是四柄長劍泰山壓頂一般直劈下來,第二次卻是直刺過來。

王尚忽然一轉身軀,手中長刀幻起一片光影,擋開了四柄長劍。

但第三批黃衣大漢的手中的長劍,卻緊隨著攻了上來。王翔揮刀攻出,又封開四柄長劍。

捲雲十八刀本是以攻敵為主,但在十二個劍士的迫攻之下,兩人已然無力發出攻勢。十二個黃衣劍士,憑藉手中的寬大長劍和合手力道,幾乎是每一招攻勢中,都以強猛無比的內力,迫使兩人全力封擋。

十二個黃衣劍士,連攻了七波,三七二十一次,王翔接下十一次,王尚接下了十次。這二十一次攻勢中,有如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