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燁一動不動地將自己的視線集中在書桌上的擺放著的東西上。

那是一個四四方方由上等的精品的藍田玉雕刻而成的印章,上面雕刻著盤旋的金龍,無形的散發出它的威嚴霸氣,給人一種披靡天下,俯翰蒼生之感,這印章正是宮玄閱失竊的傳國玉璽。

雖然宮政閔沒有如他所想的被關押在牢房裡但是也被囚禁在了太子府不得出來,任何人也不得進去,那麼他該想個什麼樣的計劃讓宮政閔徹底的坐實這個刺殺的“罪名”呢?

宮亦燁用手指輕敲著桌面,在腦海裡醞釀著徹底扳倒宮政閔的計謀,突然他沉思的神色一收,鳳眸利銳地射向一處:“誰?!”不著痕跡地把玉璽隱藏在他自己的袖口之下。

只見暗處走出一個黑衣人來,蒙著臉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面貌。

“你手上竟然有玉璽?”黑衣人與宮亦燁對視著,淡淡的聲音從他,的口中溢位,雖然話語上是問句,但那平靜的聲線和那淡然的態度卻顯示著他,對玉璽在宮亦燁手中一點也不驚訝。

宮亦燁聽到這個聲音後卻是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看著那個黑衣人,這是隻有她才能夠擁有的獨特的聲音。

“煞妃深更半夜到燁府來可是特地來見本皇子的?就算是蒙著臉本皇子也照樣能認出你來。”

沉默了一會,雲輕抬手把面罩給摘了下來,露出那張清雅淡然的精緻面容來。

宮亦燁看到雲輕那精緻的容顏,狹長的桃花眼裡邪氣的笑意毫無保留的顯示出來,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賞心悅目啊,當初自己怎麼就答應了言芊柔的計謀呢?送給宮陌謙真是暴遣天物了啊,白白的便宜了那小子,不過沒關係,很快這個女人就是他的了。

“解藥。”雲輕像是沒有感覺到宮亦燁看她時眼裡露出的異色眸光,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解藥?什麼解藥?本皇子可沒有對煞妃下過毒啊。”宮亦燁一臉不解的看著雲輕反問道。

“謙的解藥。”

“謙王?太醫不是為三皇弟診治了麼?而且還給了煞妃一瓶解毒丹啊,煞妃怎麼來向本皇子要解藥了呢?”狹長的鳳眸裡閃過一絲精光,既然是用來殺宮陌謙的,那毒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解了呢。

“刺殺的事是你安排的,毒是你的人放的,解藥。”看著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宮亦燁,雲輕蹙著眉直截了當地對他說道。

“呵呵,真是個聰明的女人,當初我還真是看走了眼,錯把珍珠當魚目了,倒是讓宮陌謙那個病秧子佔到了便宜。”

宮亦燁緩緩來到雲輕的面前低著頭近距離的欣賞著讓他難以忘懷,怦然心動的精緻容顏,邪氣的神情沒有一點被雲輕看破了他計劃的惱怒或殺意,而是更加的對雲輕有著勢在必得的決心,這個女人很快就會是他的了!

雲輕看著宮亦燁走到自己的面前並沒有閃躲開來,第一是宮亦燁沒有碰她只是離自己的距離比較近而已,第二就是為了他們的計劃。

看著眼前沉默不語的女人,宮亦燁忍不住伸出手去觸碰她那清雅的容顏,美,實在是太美了!簡直就是誤落凡塵的仙子,美得不染纖塵,不諳世事,別的女人在她面前都會黯然失色,那些庸脂俗粉更本就不比不上她一根汗毛。

可就在他的手快要觸碰到雲輕的容顏時,雲輕微微地把頭一偏,正好讓他摸了個空,意思很明顯的是在拒絕他的觸碰,這個動作卻讓宮亦燁的鳳眸裡閃過一絲怒氣。

“怎麼?不是來找我要解藥的麼?要是惹得本皇子不高興了,你就回去看著那個病秧子死吧。”伸出去觸碰雲輕的手沒有收回,就那麼停頓在那裡,與雲輕的臉就差那麼點點的距離。

像是怕宮亦燁真的不給她解藥,雲輕接受了他的威脅,緩緩地把臉轉過來離宮亦燁的手距離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