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莫雲河!」

「天魔門?不…不是的,月他不會不要我,他不會…不…」秦昱龍抬起了頭,空洞的黑眸望著莫雲河求救,他懇求他心愛的人就在他身邊、他祈求他心愛的人會救他…可是,莫雲河只是更加憤怒。

「哼,秦昱龍,你看看我是誰?」憤怒的情緒令那雙金色眼眸越加深邃。

「你是月…不對…你不是……」秦昱龍神智混亂,幾乎搞不清楚現實。

「我是莫雲河,不是你的月。蒼月已經不要你了,你聽清楚了嗎?秦昱龍,蒼月已經不要你了。」莫雲河貼近他的耳邊,曖昧的舔咬著他的耳垂,一個又一個帶著情慾的吻落在他的耳後,緩緩下移。

也許是莫雲河的話語達到了效果,被他制止的身體停止了顫抖,連說的話都平靜異常:「…我知道…」

莫雲河愣了一下,抽回身,他發現秦昱龍的臉上不再慌張、不再茫然,現在在他眼前的人是他一直以來認識的秦昱龍,沉穩、淡漠、又充滿絕望。

秦昱龍緩緩轉過視線,直直望進了金色的眼眸裡,他冰冷又抽離的說:「我甚麼都沒有了,你還要什麼?」理智回到了這具軀體裡,對他來說卻是最殘忍的。他感覺到體內哪怕一點點的力量都沒有,他靈魂深處的那一點點愛也在幾個時辰前破碎殆盡,他只是還在呼吸著…什麼都沒有了……

「要你。我要你。」那黑色眼眸裡的絕望刺痛著莫雲河的心,他不作他想,只是真實的陳述從沒變過的初衷。

「呵,不嫌髒,你就拿去吧…」秦昱龍閉上了眼,他已經太累太累了。

可是秦昱龍絕對想不到,他那看似淡薄的態度卻再次激怒了莫雲河。只見莫雲河一把將秦昱龍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不算溫柔的一把撕了他的衣裳。

莫雲河嘴邊掛著冷冷的笑,秦昱龍看似無所謂,身體卻因為他的動作而僵硬顫抖,他全都看在眼裡,而且決定不給秦昱龍好過:「哼,那就弄得更髒一些,讓你再也回不去蒼月那兒,你說好不好?」

莫雲河迅速分開秦昱龍的雙腿,撩起袍子就衝進那脆弱的地方。

他看著秦昱龍因疼痛或著因他的話而瞪大的雙眼,身體因疼痛痙攣拱起,仰起的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不……」

那地方溫暖又緊緻,他甚至能感覺到裂開的傷口滋潤著鮮血,他不顧一切的挺進到深處,短短時間,他也已滿頭大汗:「不什麼?你還想回到蒼月身邊?」他語氣冰冷、他目光憤怒的著火,他的動作不停歇的律動。

疼痛令秦昱龍英俊的臉龐近乎扭曲,他的呼吸沉重而破碎,雙手因為受不住疼痛而推拒著莫雲河的身體,對方衣衫整齊的模樣更讓他覺得屈辱。他咬緊了牙才能不讓自己痛撥出聲,可是對方並不打算放過他,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身體。

「蒼月早就不要你了,更何況還是更髒的你?」

「你說,你拿什麼臉回到他身邊?」

「如果讓他知道了,他還會讓你待在他身邊嗎?」

莫雲河的一言一語都是在秦昱龍的傷口上灑鹽,心裡的疼痛加上身體的疼痛讓秦昱龍無法剋制的顫抖,他的抗拒軟弱無力,只能任憑莫雲河予取予求,莫雲河在他身上又啃又親的,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狼狽。

下半身痛得麻痺,心頭卻抽搐著喊疼,最終在莫雲河一個兇狠的挺進下,他雙手捂住了臉,再也剋制不住的落下淚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主子。」聽那唯唯諾諾的聲音,正是天魔門中的大夫。

正在氣頭上的莫雲河,一受到打擾,所有的脾氣終於找到了出口,他頭撇向房門,怒吼:「滾!!!」

等到門外慌亂的腳步聲走遠,莫雲河才看向身下的男人,帶著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