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結果後來,在一次此城城主的宴請之中,他對我出手,直接在我體內下了封元禁,只要我離開這座城市,封元禁就會自行開啟,封住我一身的真元。所以可以說,老夫雖然想跑,但卻沒能力跑,這封元禁一出現,老夫別說逃跑,即使在虛空中活下來都是問題!”

“封元禁?”羽天齊眉頭一皺,有些吃驚道,“前輩乃是大帝級別的強者,難道都無法解除這封元禁?”

“無法解除!這虛城之內,中了封元禁的大帝又豈是老夫一人,可是據老夫所知,至今都沒有人能活著逃出這虛城,後來大家也就認命了,在此城偏安一隅,受著此城的剝削!”說到這裡,大漢很是惆悵道,“你看此城的器具店、丹藥店、符卷店等等,其實都是此城城主的產業,裡面像我這般的坐鎮大師,全部都被下了封元禁,我們註定一輩子只能留在此城為城主打工!”

“好狠的手段,這不是變相的囚禁你們嗎!”羽天齊心中震撼,這城主當真是無惡不作。

“狠?這一點又算的了什麼,比起被抓去封元界的那些修者,我們的情況可謂是最好了。那些虛奴們,只能不斷的被抽取精元,直到死亡為止!”大漢自嘲一笑,道,“對於此城城主來說,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都該殺!若不是老夫還有些煉器手段,怕也逃不過成為虛奴的命運!”

“小子,說了這麼多,怕你也應該明白此城的情況了,老夫勸你離去是為你著想,你也用不了費勁心思救我,即使帶我離開這裡,我們也逃不過城主的追殺。怕是你也清楚了,此城乃是道祖神兵,城主乃是尊級強者!”大漢苦澀道,“趁你還沒有引起注意,早日離開吧,你的飛梭,你也一併帶走!”說話間,大漢右手一揮,羽天齊的飛梭就出現在煉器室內,這飛梭已經修補完好,與原先的樣子相差無幾。

羽天齊看著飛梭,心裡很是掙扎,自己取了飛梭離開,自是最穩妥的,羽天齊也有自信可以安然離去,可是,就這麼離開,羽天齊卻於心不忍。

“前輩,可否讓我看看封元禁?”在一番斟酌後,羽天齊突然對大漢言道,眼中充滿了堅定。

大漢見狀,哪裡不知道羽天齊的心思,後者明顯是還沒有放棄,當即,大漢也極為灑脫,伸出右手道,“你要看便看吧,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羽天齊點了點頭,搭住大漢的手腕,探入一股靈魂之力,很快就查遍了大漢的全身。在大漢的丹田與百脈中,的確有一股實質性的力量在遊走,這股力量不僅對真元有剋制作用,對羽天齊的靈魂之力也有削弱作用。羽天齊可以肯定,這股力量便是封元禁。

“這封元禁並不算純粹的禁制,乃是藥物和禁制相結合的一種特殊手段,每月月中,煉器堂的侍應都會給我們送來解藥,如果不及時服用,封元禁會立即發作。當然,他們送來的解藥,也並非是純粹的解藥,更是一種毒素,吞服這樣的解藥,只會讓我們越陷越深,這封元禁,在起初之時僅僅存在於老夫的丹田中,可這些年來,卻已經遍佈滿老夫的四肢百骸。”

羽天齊仔細檢查了一番,的確如大漢所言,在其奇經八脈之中,都有那股特殊的力量在遊走,正是封元禁的力量。

盞茶的功夫後,羽天齊終於收回了手,閉目沉思起來。大漢見狀,也沒有打擾,自顧自坐到牆角飲酒去了。良久之後,羽天齊才睜開雙眸,深深吐出口濁氣道,“沐前輩,晚輩想,晚輩應該可以幫助前輩解決這封元禁的束縛!”

“恩?”大漢一怔,有些驚愕的看向羽天齊,他沒想到,羽天齊連封元禁都有辦法解決。

“不過沐前輩體諒,晚輩現在不能嘗試,因為這封元禁和此城相連,若是晚輩現在嘗試,那道祖神兵會第一時間發現這邊的情況,所以,必須等到離開此虛城再試!”羽天齊很是鄭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