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舉你置於死地——你脫了身會不會放過我閻某呢?」

「白姑娘看閻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讀過聖賢之書,閻某手段雖然卑汙,比起官場裡的諸位大人,恐怕還要乾淨著些。白姑娘丰姿若神,異地相逢,閻某隻有仰慕的份兒。誰知機緣湊巧,讓你落在了我閻某手中,不但佔了你的身子,還拿住了你的性命……這隻能說是命中註定的天數。」

望著白雪蓮清亮的眸子,閻羅望緩緩道:「你若想聽勸誡,我勸你還是認命了事。神仙嶺天高皇帝遠,閻某雖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這豺狼坡卻是一人獨大。此間若是閻王殿,閻某就是閻羅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

「話到此處,閻某已經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說明白,你若認命伏罪,閻某雖不敢說保你一世平安,但在這大獄中,你儘可從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給你一個痛快……」他看著白雪蓮淫跡斑斑的身體,道:「也不必受了這些委屈。」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鐵撐使白雪蓮看上去像是開口歡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卻清晰無比。閻羅望不再多說,起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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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一幅白綾遮住白雪蓮的身體,接著耳邊響起嘈雜的腳步聲。等掀開白布,地牢已經整飾一新,鐵籠被帷幕遮住,裡面的敗草破絮都已經打掃乾淨,換上了一張嶄新的牙床。大紅的錦被上繡了一對戲水鴛鴦,雪白的被頭散髮著淡淡的茉莉香氣。

床邊擺了一張小小的妝臺,上面放著一隻菱花鏡,鏡旁一套新衣疊得整整齊齊。 牆角換了只紅漆描金的馬桶,手紙也換了蘇州出的細棉紙。原本煙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換成了一對兒臂粗的紅燭,明亮的光線下,地牢的陰森一掃而空,斗然看來新紅滿目,竟有幾分喜氣。只是紅紗粉帳後時隱時現的鐵柵,還在提醒她這是監獄。

孫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後取下開口笑,鬆開她的手腳,然後退了出去。

「光鐺」一聲鐵罩鎖住,地牢彷彿與世隔絕般寂靜下來,只剩白雪蓮一人待在這粉飾如新的地牢裡。 猶如一夢。她揭開了白綾一角,身上依然沾滿了斑斑汙漬。

身上的痠痛和腫脹彷彿融化般,在水中絲絲縷縷化開。 白雪蓮閉上眼,慢慢合住雙腿。這是她破體後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氣並起腿,鈍痛從兩腿之間傳來,彷彿一團沉重的鐵塊橫亙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體時所用那隻,只不過竹刷換成了潔白的毛巾和一塊香脂。溫熱的泉水直沒至頸,將她整具身體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點點滌去。

忽然間,白雪蓮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邊嘔吐起來。這幾日噩夢般經歷中,她將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閉起來,心靈猶如蝸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殼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體任人玩弄。

不知不覺之中,白雪蓮已經淚流滿面,她只有十八歲,有著初春般美好的年華。 陡然跌入深淵,成為黑獄深處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拋棄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體支撐著滅族的危難。

她幾乎不敢觸控自己的身體,每一處傷痕都是一次刻骨的恥辱。他們像一群貪婪的野獸,瘋狂地侵犯著她最後的尊嚴。醜惡而骯髒的雄性器官輪番進入她的身體,在少女最後的禁地肆意蹂躪。

滑黏的Jing液猶如痰跡一片片粘在肌膚上,蔭道、直腸,甚至口腔,都灌滿了黏稠的液體,散發著腥羶的氣味。白雪蓮一遍遍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身上沒有一絲異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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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了十個時辰,醒來時已是午後。但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