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突然一陣激動,攥著水驀的手掌尖叫道:“快說,是誰幹的?”

“是一個名叫聖血堂的邪教組織,我估計這個組織是隱形勢力其中一個分支,不過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水驀,幫我!”

水驀從她那對晶瑩的雙瞳中看到了熊熊燃燒的怒火,不加思索地點了點頭,彷彿拒絕就是千古罪人。

“既然來了,就在這裡慶祝吧!我讓卡扎虎幫我買點東西。”

遙步緋轉怒為笑,吃吃地道:“好吧!便宜你了,還想大吃你一頓呢!”

忽然,甲醜飛快地衝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張紙,邊走邊喚道:“水驀,聖血堂出手了。”

水驀師遙步緋赫然停步,一個驚愕,一個憤怒。

甲醜朝遙步緋點了點頭,然後揚著手中的紙正色道:“水驀,這是一個上學的小童送來的,落款是聖血堂堂主,是一封挑戰書。”

“挑戰書?”水驀想過很多,卻沒有想到應該龜縮的敵人居然主動出擊了,接下紙好奇地掃了一遍,果然是一封挑戰書,要甲府和水驀晚上九時到東北部漁人灣會面。

甲未和甲府分部的幾位高手也走了過來,神色都很凝重,這份挑戰書有極深的意義,危機重重卻又不能不去。

“去不去?”甲醜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著水驀。

水驀歉然看了遙步緋一眼,鏗鏘應道:“去!”

漁人灣,幾十年前是繁華的漁人碼頭,但近幾年已經完全沒落了,變成了一處只有旅遊者光顧的荒涼地區,到了夜晚更是荒涼。由於擔心岸方埋置炸彈,水驀和甲府弟子選擇了海路,乘快艇趕往漁人灣。

月色朦朧,對於平常百姓來說又是一個美麗的夜晚,同樣是沐浴在銀白色的月光中,水驀和甲府弟子的感覺截然不同,一點點銀光就像寒獄的冰雪,冰嗖嗖,陰涼涼。

望著海面倒映的圓月,吹著清冷的海風,水驀有種不安的感覺,聖血堂敢主動出擊,一定是有備而來,連炸燬八條街的暴行都敢做,炸燬整片無人區不過是舉手之勞。

“學長,你不該來,長鯨群島還要坐鎮,壓制邪教也需要你的空圖騰。”甲未比水驀更加緊張,空圖騰已經成為眾矢之的,而擁有這種神奇力量的水驀當然就成為了殺戳的物件。

“他們的目標應該就是我,殺了我就可以讓空圖騰再度消失,我如果不來,他們也不會出現。”水驀平靜地說完,手指著隱約出現的海岸,淡淡地道:“岸上一片漆黑,看來他們已經準備好禮物了。”

甲未定睛望著岸邊,果然連一盞燈都沒有,不禁皺起眉頭嘟囔道:“這些傢伙不會又玩炸彈吧?那可不好應付。”

水驀早有心理準備,可敵人在暗,自己在明,只能兩方會面才能把敵人由暗處拉回明處,不能不冒這個險。

“要靠岸嗎?”甲府弟子松濤站在控制室門口高聲問道。

甲未想都不想就嚷道:“駛近些,別靠岸,用探照燈照一照。”

“是!”松濤爽快地鑽回控制室。

距離漸近,碼頭的影響也漸漸清晰,正當快艇準備用探照燈的時候,碼頭上忽然舉起了十幾個火把,頓時點亮了周圍。

銀光中人影搖曳,甲未的神經頓時緊繃,連碼頭邊的浪花也似乎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拍打得更加猛烈。

“大家小心!”

水驀面無表情,平靜地有些怪異,靜靜地看著走到碼頭最邊緣的五個人。

走在最前方是一名三十幾歲的尖臉男子,一頭長髮在月光下泛起銀白色,休閒型西服外套加上白色長褲,襯托出修長的身材,腳下的黑皮鞋走在石臺階發出清脆的聲音。

進入戰鬥的緊張狀態,甲未再度變成超一流的戰士,沉穩得判若兩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