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驀哈哈一笑,少女天真的樣子還真可愛,有點像琴悠悠。

壯碩男子聽了很不高興,喝道:“他是敵人,是敵人派來對付我的最高官員,一起抓住他。”

“我說這位大叔,我們幾個朋友在聊天,你插甚麼嘴,科爾,把他請下去,哪讓他掃了我的興致。”

“好!”科爾被水驀鎮定沉穩的氣質感染,也顯得極為輕鬆,笑吟吟朝壯碩男子邁出一步,金色的光輝在身上閃爍,火光映襯下分外奪目,還未動手就給對手帶去巨大的壓力。

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然而隨著水驀的一句話又緩和。

“讓他們兩個玩,我們繼續聊。”

十青年都傻了,平生沒有遇過像水驀這樣,在激烈緊張的戰場上還能呼朋喚友的人物,感覺古怪,卻又溫馨舒服。

“你們個站著幹甚麼?把你送上護牆可不是讓你們勾結敵人的。”

“大叔!你知道甚麼叫環保嗎?你知道怎樣才能讓這片大地永遠美麗嗎?你知道怎麼可以讓戰火離開這片大地嗎?”

水驀火箭炮似的問題不斷衝擊著碩壯男子,問得他啞口無言,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水驀輕輕一笑,正氣十足地說道:“連這種事情都沒有考慮,談甚麼保護?難道你們只是口頭上說要保護秘境大陸,其實上卻是為了建立私人王國?”

“當……當然不是。”

水驀知道這個男子不可能是核心人物,知道的也許還不如十青年,不想與他多唇舌,道:“如果不是就拿出證據證明,不要讓這些正值人生黃金歲月的青年為了一句‘不知道’而白白送死。”

“你不要妖言惑眾!”

“不信?不信你就跟我去長鯨群島,看看那裡的一切,看看我們是怎麼樣處理人和環境之間的矛盾,然後再下定。”

這場原本不太公平的口舌之爭以水驀壓倒性的勝利而告一段落,壯碩男子被科爾鋼鐵般的身軀逼下了護牆。

激烈的戰場中,這不過是一段小小的插曲,然而對於水驀而言卻有著非凡的意義,這十個青年並不是特別的例子,在秘境大陸上還有許許多多像他們一樣,心地純真,為了保護生長地域而奮戰的人,這些人的身上沒有半點陰謀的痕跡,有的只是坦蕩與純真,把戰爭加在他們的頭上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情。

隨著午參的迴歸,戰鬥接近尾聲,雖然戰場中系然光芒奪目殺氣騰騰,然而兩方都明白誰也無法壓倒另一方,在一種默契中,兩方漸漸離開戰鬥。

水驀與那十青年像是老朋友一樣依依惜別,他並不知道這十個人對日後的局勢發現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因此此刻他必須考慮博海,這位被解救回來的統帥居然還是傲氣沖天,彷彿是他的迴歸才解救了基地的實窘境。

“水驀,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聽說你一大早就要離開,怎麼不去休息?”

面對突兀的責問,水驀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博海果然只能在順利的時候大放光芒,一但局勢陷入危境,他的傲氣與剛愎自用使他無法準確地分析局域,不禁為基地的前途大為擔心。

克萊斯看不慣博海咄咄逼人的態勢,冷言譏笑道:“總指揮智慧過人,手段高超,怎麼會被人困住呢?我真是想不通啊!”

博海勃然大怒,瞪著克萊斯道:“我領著五十幾個人抗擊七八百名敵人的圍攻,而你在幹甚麼?聽說你帶著全部特種兵撤離護牆,這與叛國投敵有甚麼區別?”

“我知道你被七八百人圍攻,那是敵人有心讓你當誘餌,引我們的主力出擊,然後攻擊基地,否則你早就見閻王了。還有,我撤離是接受了最高長官的指示,否則我計程車兵不會離開護牆一步。”

“最高長官?水驀?這種無知的命令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