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留在身邊,輕嘆了一聲不再勸了。

遙步緋伏在他肩頭,小聲道:“你放心,我的身邊也有高手,米爾娜是個很好的人,現在又多了卡扎虎和剛牙,我很安全。再說自由陣線也有自己的保安系統,聽說有不少圖騰高手。”

“你這丫頭從來都是那麼任性,我說不過你,你自己小心就是。”

“反正我不怕,就算我再任性你也不會丟下我不管對嗎?嘻嘻,我很高興,看來你還是關心我的!賞你一個!”遙步緋在他面頰上親了口。

“小丫頭真是淘氣。”水驀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

飛機是水驀直接問德卡羅尼要來的,並要求絕對保密行程,因此當飛機抵達首都機場的時候,只有安全域性的車子等候在飛機旁邊。

遙步緋是在野黨的副主席,與執政黨算是冤家對頭,因此沒有跟隨著水驀前往總統府,在米爾娜三人的護送下悄悄地前往自由陣線總部。甲醜也選擇了獨自行動,只有甲未以保鏢身份陪同水驀。

白色宮殿般的總統府一如往夕般熱鬧,踏入大樓門口就能感覺到忙碌的氣氛,不斷有人飛快地穿梭在各個辦公室之間,走廊上經常有人奔跑,也有有人相撞,對於水驀的到來,人們只是好奇地看他一眼,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反應。

幕僚長孝在民親自迎到了總統府,客套地寒喧之後就把水驀直接領入了總統辦公室,見到了正在堆滿檔案的辦公桌後的德卡羅尼。

德卡羅尼如往常一樣對他很客氣,抬頭朝他笑了笑,然後一邊籤著檔案一邊問候道:“稀客啊!我還以為你已經回長鯨群島了,你怎麼跑到首都來了?是不是有甚麼新的要求?食物,水,還是……女人?嗯,最後一項好像你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幽默的語風讓若大的總統辦公室注入了輕鬆的氣氛,孝在民笑了笑關好門走了出去。

自從香月市的那一次談話後,水驀對這位年邁的老人有了新的認識,特別是那一番棋與棋子的論訴,笑著調侃道:“如果我打算回來做個好棋子,難道不歡迎嗎?”

德卡羅尼再次抬起頭笑了笑,深邃的眸子中道:“歡迎,當然歡迎,不過在自己的棋盤上下棋,恐怕你永遠都贏家。”

水驀笑了幾聲,話鋒一轉,談起了香月的事情。

“總統先生,聖血堂的事情你大概已經知道了吧?”

“我知道,我還知道一切都是你的傑作,只不過把功勞讓給了別人。”

德卡羅尼習慣性地敲起了桌面,輕脆的聲音如同心跳一樣很有節奏,深邃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

水驀知道瞞不過他,也不想隱瞞,直接了當地應道:“不過是巧合而已,聖血堂的人把自己送到我的面前,我當然不會放過這種邪教組織,兩年以前我就差一點死在他們手上,這種仇哪能不報?。”

德卡羅尼笑了笑,說了一堆話只不過是在繞圈,知道他不願明說,話鋒一轉,淡淡地道:“邪教那是警方的事情,你今天千里迢迢跑來首都不會只說邪教,有甚麼事說吧!”

從機場到總統府的路上,水驀一直在思考如何取得聯邦政府的協助,雖然隱形勢力是大家共同的敵人,但一切只有猜測,沒有切實的證據,未必有人相信,看到德卡羅尼還是有些猶豫。

“這裡沒有外人,說吧!”

水驀咬了咬牙,正色道:“根據我在香月市的調查,聖血堂很有可能是隱形勢力的分支。”

敲打桌面的聲音突然停了,德卡羅尼挑著眉頭望向水驀,眼神很怪異,看不出喜怒,十幾秒後,敲打桌面的聲音再次響起,神色也恢復了平常,漫不經心地問道:“好事,不過你有確鑿的證據嗎?”

“沒有,暫時只是懷疑,找了一些間接的線索,還需要做大量的工作證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