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通往風柱圖騰的道路。”

不但松濤聽傻了,周圍的甲府弟子都驚得呆若木雞,誰也沒想到文弱的水驀還有這份膽氣,都不禁暗暗豎起了大拇指。

“太危險了,不行!”

“沒有時間!”水驀大喝一聲。

松濤心頭一震,轉頭看了看同伴,雖然沒有一個人同意這個提議,但也沒有人提出反對,都以預設的方式響應了水驀的要求。

“聽好了,大家集中攻擊一點,把水部長送到風柱圖騰面前――安陽你看著水部長,時刻準備圖騰治療技援助。”

周圍十二名甲府弟子不約而同點了點頭,既然水驀都敢出手,他們這些以修練圖騰為志的職業圖騰師自然沒有退縮的道理。

“我先來!該死的風,凍住吧!”一名甲府弟子閃到水驀身前,胸前隨即升起一片冰雪,寒氣如流水般滲入旋風之間,片刻就水驀面前飛舞的旋風凍結在半空,開啟了一道寬約一米、深約二十厘米的空隙。

“下一個到我來……”第二名甲府弟子彷彿心有靈犀般,空隙剛剛出現他就出手了。

水泥築成的碼頭表面竟長出一堆灌木叢,由於越接近風柱圖騰旋風的力量越大,因此只能形成錐形,與第一道空隙相比,又推進了不到半米。

成果雖然不大,但卻實實在在地展現在眾人面前,他們開始相信只要攻擊一點未必不能在風柱圖騰圈開啟一個突破口,信心的增長直接刺激了他們的力量。除了甲未之外,十四名甲府一個接著一個,把水驀一點點送向前方。

“下一個……”

一公里之外的高地上,甲醜正拿著長距離望遠鏡觀望著碼頭的動靜,從船隻出現到交戰都看見了,只是看不清風柱圖騰,心裡對於佔據碼頭的暗紅色深感疑惑。

“總管,是不是該出擊了?已經打了十幾分鍾了吧?”

“奧丁,碼頭上真的只有五個人?你確認嗎?”甲醜皺著眉頭轉頭望向另一名尖臉的男子。

奧丁拍著胸脯正色道:“絕對準確,我的黑暗圖騰絕技‘暗·秘影’在這種環境成發揮百分之二百的效果,他們也沒有發現我的行動。”

甲醜很清楚每一個甲府弟子的實力,奧丁的驕傲不是沒有道理,單論潛行的力量,奧丁幾乎能追上大哥,響應既然這麼肯定,說明碼頭上的確只有五個人,然而這一點更讓他疑惑。

“憑八弟的實力,能與他周旋的高手並不多,而且地點還在海邊,水圖騰可以發揮到極至,再加上其它同門幫他,居然打了十幾分鍾還沒有結果,難道敵人的強大出乎了預料?”

“總管,水部長不是說那是邪教嗎?而且背後可能是碧梧山莊,派出五名高手並不是甚麼奇事。”

碧梧山莊真會在這種時候出面嗎?他們可是一直藏在幕後,現在出現就意味著要與甲府和流水宅決一死戰,他們真的做好了準備嗎?

甲醜深知這次事情完全是因為水驀從聖血堂找到突破口,並不是蓄謀以久的行動,碧梧山莊不可能在一天之內就做好全面出擊的準備。他並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畢竟碧梧山莊對於外界來說只是一個空名字,內部的組織架構和能力仍是未知之數。

思考了十幾秒,他毅然揮手喚道:“不!現在還不是出擊的時候,誰也不許輕舉妄動,敵人一定還有其它埋伏,我們必須等到敵人的主力出現再給予迎頭痛擊,最好能撐到三弟帶著大部隊趕來。”

“可是八少他們……”

“大家應該相信他們的實力,甲府弟子不會輕易被打倒,我對八弟的實力有信力。”甲醜深沉地看著碼頭方面,心裡有著同樣的擔憂,但他知道如果現在出擊就陷於被動,說不定還會中了敵人的埋伏。

高地上的甲府弟子都把希望寄託在甲未的身上,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