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當了。”

令他們憤怒的不是實力上的差距,而是被人算計的恥辱,心裡很不平衡,甚麼難聽的話都衝口而出,可面前的水驀卻是笑臉盈盈,罵得再兇也像是對牛彈琴。

“不會就這麼點本事吧?再來――用點力氣啊!沒吃飯呀――喂,你在幹甚麼,打不過也別跑呀,留下我們多無聊……”

阿里夫兩人卻也只能幹著急,與靈體作戰非騰即敗,不然就只能逃走,否則累也能把人累死,打到現在他們早就有了退意,只是面子問題而已。

“木頭,用力打,叫他們知道我們兩個的厲害。”琴悠悠得意極了,笑得嘴都合不攏,要不是還要施術,只怕會手舞足蹈跳起來。

讓小女孩如此羞辱,阿里夫二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一陣青一陣白,時而又因怒氣而變紅,看得琴悠悠嘻嘻大笑:“木頭,他們的臉一直在變顏色,真有趣。”

“聽說有個地方有種變臉的奇技,估計他們學過。”

“真的嗎?太有趣了。”

兩人一談一唱,把阿里夫更是羞得無地自容,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轉身衝向森林深處。

“哦,我們贏啦,我們贏啦!”琴悠悠興奮的揮動雙手,繞在水驀身邊又跳又唱,十足一隻快樂的小鳥,可惜只過了半分鐘她就倒在了水驀的懷裡。驚嚇,擔憂,興奮,精神狀態一直在變化,大量消耗了她的體力,剛才由於氣氛緊張,所以病勢才暫時壓了下去,現在突然放鬆,病勢就像泉湧般冒了上來。

“悠悠!”水驀抱著無力的嬌軀叫了一陣,只得幾聲柔弱無力的回應,眉頭不禁又皺了起來,如果阿里夫兩人突然殺回來,自己未必有能力保護悠悠,不能再等泰託回來,只有先到安全的地方暫避。

看來只有那裡了!

他毅然抱起琴悠悠往綠色之光的總部走去,現在除了那裡再也沒有第二個地方可以拯救懷中少女,必須取得藥品壓制了病勢才有機會復原,既然目的地對他而言是個魔窟。

翻越山丘,石林再次出現在水驀的眼前,但這一次卻像是一隻巨虎正在張開血盆大口,心頭百般滋味。

“這也算是人生吧!”水驀自嘲般笑了笑,抱著琴悠悠急衝下山,可沒等他接近石林地帶,林間突然衝出一批綠色之光成員,殺氣騰騰的堵住了他的去路。他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幕,但濃烈的殺意卻使他倍感意外。

“海大哥說他是政府密探,副會長下了死命令,格殺勿論,大家上啊!”

死命令?格殺勿論?博海好狠的手段,不過是阻止他殺人放火而已,居然這麼恨之入骨。

水驀心涼了,沒想到博海的反應如此激烈,甚至下了格殺令,分明就是不給他任何辯解的機會,他一直覺得自己的行動救了整個考察團,沒有任何可以指責的地方,根本不想辯解甚麼,現在被綠色之光無故追殺,滋味實在不舒服。

“慢著!”

一聲暴喝嚇退了所有人,文質彬彬的水驀也忍不住發怒了,虎眼圓睜,目光如利劍般掃得眾人望而生畏,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要殺我?可以,不過――這個女孩病的不清,我來求藥。”水驀也退後一步,在一株粗莊的巨樹前停下,利用大樹封住對手的攻擊角度,防止琴悠悠被誤傷。

帶頭的一名三十幾歲的男人叫了起來:“不要巧言令色,博海哥說了,就是你破壞了我們的計劃,這次是來破壞我們的總部,絕對不能放你回去,你就乖乖投降吧!”

看著一群與自己同齡,甚至更年輕的青年男女,水驀實在不知用甚麼辭來形容此刻的感覺,這群人把這裡的一草一木都看得比天還大,居然能看著一個少女病成這樣還見死不救,這是之前無法想象的事情。

“悠悠,不是我不救你,是你的海哥哥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