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事情嗎?”

甲卯從口袋拿出那個紅色的小龜,沉聲道:“這東西你們都見過了,剛才我沒有說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事。”

過於凝重的神色讓水驀大吃了一驚,以甲卯的身份地位,縱使再奇特的事情也未必會引起這麼重視,現在這樣子無疑說明小龜的事極不尋常。

“這是甚麼東西?和圖騰有關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古代一個圖騰組織的身份標記。”

“哦!”甲未搶下小龜看了又看,雖然龜背上的那團東西有些古怪,卻也看不出藏著甚麼秘密。

甲午最沒有耐性,扯了扯甲卯的衣服哀求道:“四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倒是甚麼組織,快說吧!”

甲卯吸了口氣,露出平時罕見的深沉表情,一字一句地說道:“幾百年前聞名一時的血圖騰教派。”

甲午甲未兩兄弟歪著頭想了半天,只覺得名字有些熟,似乎在哪裡聽到過,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水驀對這個詞印象很深,一聽就想起了,喃喃道:“血圖騰教!好像聽誰說過――對了,上次去香月的時候羅叔說過,血之儀式就是源自於血圖騰教派,還有召喚生靈的儀式也是由這個教派發明。”

“羅叔!”甲氏兄弟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流露出懷念的眼神。

甲卯對水驀的記憶力十分讚賞,笑著點點頭,正色又道:“水驀說的不錯,就是這個血圖騰教,他們以鮮血和靈魂做為祭祀圖騰的物品,至今都被圖騰界稱為最邪惡的力量,也是大家的禁忌話題,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輕易提起,這個屍體身上居然藏著血圖騰教派的身份標誌,不知是巧合還是內藏玄機。”

水驀知道他就是一座活動的圖騰歷史檔案館,普天之下沒有多少人比他更瞭解圖騰,看錯的可能性幾乎是零,因此感覺份外震撼。

“可惜人死了,線索也斷了。”

甲未忽然轉頭看著水驀問道:“學長,你不是經歷過血之儀式嗎?那個應該與血圖騰教有關吧?悠悠到底是怎麼學會的?”

沒等水驀回應,甲卯和甲午先驚呼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你竟然經歷過!”

“是啊!”想起那個幾次出現在家中的影子,水驀連打了幾個冷顫,那鬼魅般的身影和聲音一直存留在腦海中,場面簡直比恐怖片更加可怕,至今心有餘悸,感慨道:“那天的情景就像是昨天剛剛發生似的,至今記憶猶新,要不是悠悠突然召喚了我的靈魂,我也不可能有今天。”

“悠悠?是八弟說的那個小姑娘嗎?到甚麼怎麼回事,快說說,想不到這個時代居然還有人施展血之儀式。”

水驀爽快地答應了,毫不隱瞞地說起相親會之後的遭遇。

聽到他描述自己被人抽取靈魂的場面,甲卯的臉色突時變得鐵青,嫵媚的雙眼竟也閃爍著陣陣殺氣,不等他說完後就冷冰冰地插嘴道:“邪術,果然是邪術,那分明就是血圖騰教派抽取生靈的儀式,和書上記載地一模一樣,想不到世上真的有人在暗中學習血圖騰教派的邪惡之法。”

甲未甲午第一次見到四哥發這麼大的脾氣,平時嬌柔的形象轉眼間變成了懲惡揚善的金甲巨神,渾身上下都透著正氣,不禁暗暗驚歎。

水驀卻對甲卯這股氣勢十分欣賞,心裡讚歎甲府八少果然不同凡響,而且各個都是正真義氣的好人。

“水驀,那個人你還記得嗎?有沒有更進一步的訊息。”

“你不提我倒忘了這事,說起來至今還是我心頭未解的一個謎,當時悠悠把我的靈魂召到了長鯨群島,我也一直留了下來,可當我再次回去的時候,卻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達龍的家裡,老爺子和小緋一直都沒有說起其中的原因,似乎有甚麼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