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帶著遙步緋趕回香月市,大概是去處理達龍的後事,不過剛出機場就遇上殺手,好像是激進的環保份子,晚上在酒店又遇到兩次暗殺行動,在一個颱風之夜不知所蹤,我想是因為擔心再次遇襲,所以突然躲了起來。他們現在到底在哪裡實在耐人尋味啊!這個小子不知又在耍甚麼花招,說不定帶著一個美女到甚麼地方去享豔福了。

提起水驀博海總是一臉敵意。

“你不是堅持說他是死靈嗎?”

“這個……反正這個陰險的傢伙不會有甚麼事,你就不必擔心!”博海依然那對那天水驀在安全大樓裡說的話耿耿於懷,找到機會就想狠狠踩他兩腳才舒服。

梨若的感覺剛好相反,臉上充滿了憂鬱,喃喃自語道:“一天之內三次遇上暗殺,他的處境岌岌可危,就算是刀槍不入的死靈,恐怕也難以確保安全吧!”

“小若,別提他了,聽證會的日子定了。”

“哪一天?”

博海很高興成功轉移了話題,微笑道:“十一月二十四號。”

“那麼晚?豈不是還有一個半月?”

“國會的運作需要時間,中間有不少道程式,何況我們也需要做好充足的準備,那可是關係到兩年後大選的戰役,我們絕對不輸。”

梨若一點也不關心牧羅是否可以成為下一任總統,只關心總統府對於秘境大陸的態度與計劃,答應幫助牧羅就是因為牧羅表明態度,要驅敢侵佔秘境大陸的一切勢力,在這一點上他們達成了共識,才有今天的合作。

他還在生我的氣嗎?舞會時水驀氣憤而走的那一幕一直留在梨若的腦海中,心裡十分不安。

博海見她沉默不語,臉上沒有一絲興奮,而且顯得憂心忡忡,知道她又在擔心水驀,心裡很不高興。

“小若,水驀是自由陣線的人,註定要成為我們的敵人,自由陣線都是些甚麼人,副總統給你的資料已經很清楚了,要是讓他們成功,這些群貪婪的傢伙絕對不會放過開發秘境大陸的機會,到時候想要反抗就更難了。要想保護秘境大陸,驅走那個隱形王國,就必須贏下這場關鍵之役。”

梨若搖頭道:“沒有證據,我還是不相信水驀與那隱形勢力有關。”

“別忘了他是個死靈,就算他沒有別的想法,可他身後的人不會沒有想法。”

“真是死靈嗎?”梨若望向窗外的豔陽,白色的窗紗擋不住燦燦金光,帶來刺眼的感覺,水驀那陽光般的笑容實在無法與死靈扯上任何關係,還有那剪短的頭髮,也引起深深地懷疑

“小若,現在水驀失蹤了,如果他沒有辦法出現在聽證會,你就是唯一的證人,秘境大陸的生死命運就掌握在你的手上,其它的事還是先放一邊吧!”

“不用提醒我,我知道我的目標。”梨若的內心充滿了急迫感,渴望儘快解決一切,離開這於屬於她的地方,政治的醜陋與陰險讓她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

隨即聽證會日益臨近,觀注這場無形之戰的人越來越多,沒有了水驀這個舉足輕舉的籌碼,又失去了智囊之一的達龍,自由陣線的攻勢顯得有些雜亂無章,看似兇猛如潮,但只要細心的人就能看出其中沒有法度,只不過是一群盲頭蒼蠅亂嗡嗡罷了。

德卡羅尼和牧羅卻顯得信心十足,每天都高調地出現在媒體面前,笑容間總是透無比的自信,由由陣線的攻勢已經在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其它政黨也似乎無以為繼,唯一讓他們擔心的就是水驀,以及水驀身後的那股“無形勢力”。

然而關注的重心還是落在水驀的身上,龍牙半島環境評估報告,考察團事件,聽證會,暗殺事件,甚至是香月爆炸事件,每一件事都或多或少與他扯上關係,彷彿他才是攪動一切的人,即使身軀訊息了,人們還是不斷地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