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們,被我們打敗了。”

阿里夫一臉惋惜地道:“太可惜了,早知有架打我們早就下來了。”

甲午聽得舒服,笑著插嘴道:“這幾個不是對手,來了也不夠分。”

“水驀,他們是?”

“甲未的七哥甲午,那五個都是甲府的高手。”

古諾六人素然起敬,甲府八少名動天下,最難得的是這八個人名聲響亮,實力高明,卻從不以力壓人,也從不做壞事,因此在眾人心中的形象比碧梧山莊和流水宅都要崇高。

甲未拉著哥哥走到古諾面前,笑著介紹道:“這位是古諾老大,是最豪爽豪氣的人,要不是哥哥們不讓我加入任何團體。”

“反正都是兄弟,甚麼身份都一樣。”甲午的爽朗個性讓六人倍感親切。

“這話說的好,反正都是兄弟,加不加入都一樣,不愧是名士。”

長谷鶴打量了四周一眼,卻找不到琴悠悠的身影,印象中水驀和琴悠悠是不會分離的一對,現在只剩下一個不禁有些奇怪,問道:“水驀,怎麼不見悠悠?她沒跟你在一起?”

提起悠悠,水驀不禁黯神傷,輕嘆道:“悠悠病了,在長鯨群島養病中,來不了了。”

“病了?這丫頭怎麼這麼不小心!”古諾像慈父般嘟囔了一句,忽然發現水驀的臉色不好,意試到琴悠悠的病並不簡單,皺起眉頭又問:“是甚麼病?看你這副表情,不會是絕症吧?”

“雖然不是絕症也差不多,你們知道她曾經使用了召喚生靈這種邪術,後來又進行了血之儀式,我離開這段日子裡她不知又練了甚麼,居然引起了力量反噬,現在連說話都吃力了,床也下不了,人瘦得只剩骨頭,看著就讓人心酸。”

六煞把悠悠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一聽這話都急了。

古諾緊張地一把抓住水驀道:“我早就說過必有後患,沒想到這麼快就出現了,那丫頭剛滿十八歲就遇上這種事情,真是太不幸了。”

“是啊!”

普爾加追問:“找到治療的辦法沒有?”

水驀指著甲未道:“我問過他四哥甲卯,甲卯是圖騰學大師,對邪術極有研究,提議讓我自己修練圖騰,希望透過這個方法解開我和悠悠之間的聯絡,也許就能化解病情,我們八個人正是為了找那塊雞血石來到這裡。”

“雞血石?那塊石頭上的東西真是圖騰?”

“嗯!甲卯說那是空圖騰!”

普爾加等人都不知道空圖騰,只有古諾一人聽了勃然變色,驚呼道:“空圖騰?傳聞中最難修練的圖騰?”

“是!”

尤魯好奇地問道:“老大,甚麼空圖騰?我怎麼沒聽過?”

古諾深沉地道:“我也沒有見過,只是當初在黑鷹組的時候聽過一些前輩提起過,據說幾十年來沒有人修練成功,是圖騰界的第一難題。”

五人倒吸了一涼氣,不約而同把目光移向水驀,沒想到他竟要挑戰圖騰界第一難題,無不倍加驚愕。

“水驀,你想好了嗎?這可不是弄著玩的!”古諾語重心長地提醒道:

水驀含笑道:“甲卯說書上有記載,空圖騰的力量似乎可以剋制悠悠的病,所以只能免為其難了,我覺得最近的運氣一直不錯,說不定幾年就能領悟了。”

六煞一邊感嘆水驀敢於挑戰的勇氣,一邊為他的前途而擔憂,挑戰一個幾十年來都沒有人成功的難關,水驀此舉就等於把自己放在了賭博轉盤上。

甲未忽然插嘴道:“學長,別急著聊,先處置了他們吧?”

水驀回頭看了看依然坐在草坡上的人群,心中一動,目光隨即伸向湖泊區,剛才湧起的念頭再次進入腦海,有了六煞相助,戰鬥力增加了幾乎一倍,而且普爾加和古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