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師,實力雖然有限,但在關鍵的時刻也足以給我們致命的打擊,何況在內陸區也許藏著成千上萬這樣的圖騰師,我們就算實力再強也沒有辦法支撐下去。”

“好吧!我再去勸勸!”甲午轉身又往流水宅營地的方向跑去。

水驀喚住他吩咐道:“七少,告訴他,長鯨群島的退路已經被封鎖,從現在開始我們再也不能從監管局得到任何幫助,包括食物和一切應用的物資,困守這裡只能坐吃山空,無法持久。”

“嗯!”甲午一直陪在水驀身邊,深知長鯨群島如今的處境,應了聲頭也不回撒腿就跑。

“真有那麼緊急嗎?”

水驀沒想到就連古諾也在懷疑,不禁暗暗嘆了口氣,誠墾地勸說道:“老大,不是我膽小怕事,只是這個隱藏的勢力實在太強大了,用琴伯控制了監管局,建立綠色之光表面上是環保組織,實在是用保護環境名義阻止總統府插手秘境大陸的事情,他們還派來加入各個政黨,團結聯盟的背後就有他們的影子,這還只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也許更多。總之,這個勢力已像八爪魚一隻向各處伸出了觸手,如果不能早些擊中要害,我們反而有被觸勒死的危險。”

古諾二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敵人的勢力越比想象中更加龐大,而且還有很多力量隱藏在暗處,讓人有一種四面楚歌的感覺,難怪水驀如此焦燥不安,天下最可怕的就是不知道敵人是誰,也許是一個陌生人,也許是身邊很親近的人,就像琴伯一樣,隨時隨地都可以發動致命一擊,只要想到這一點,任何人都無法平靜。

“政治和權力永遠是可怕的,還是做個普通人好,甚麼也不知道,上班下班,吃飯睡覺,有種各種各樣的生活煩惱,卻沒有這種死亡附體的不安。”

水驀嘆了口氣,默然望著大海,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他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公司小職員,上班下班,生活枯躁而有規律,每日重複不斷。

尤魯阿里夫四人整理好行李也走了過來,見三個人站在海邊不說話,都感到詫異。

“老大,你們怎麼了?大海有這麼好看嗎?”長谷鶴用說笑的方式開啟了話匣子。

“有的時候看看大海心情很舒服,不喜歡嗎?”古諾呵呵一笑。

阿里夫擰頭笑道:“我寧願找人打一架。”

“打架?以後找我吧!”水驀不願被憂傷控制心緒,主動加入了說笑的行列。

“找你?哦,對了,甲未說過你的修練方式就是捱打!來來來,現在就試試!”阿里夫迫不及待地擼起袖子就要打架,被普爾加笑著按住了。

說笑之際,流水未央在甲午陪同下急步走來,還沒走近就高聲問道:“水驀,你是甚麼意思?為甚麼一再催我離開?要做縮頭烏龜你自己去,流水宅從來都沒有逃兵,敵人再強大也絕不會後退半步。”

這番話說得高亢激昂,六煞甲午等人性格上都是俠士型人物,被說到心裡去了,如果可以選擇他們也願意留下來應戰。

只有水驀保持著平常人的心態,即使開啟了空圖騰的修練之門,他也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強者,一個可以用力量解決問題的人,因此他的思考角度更傾向於用智慧打敗對手,自然與其它人有些格格不入。

“我相信一句話,能屈能伸大丈夫,也許我們可以擊敗,但如果暫時的退避可以避免同伴受傷甚至戰死,我會堅定地選擇避讓,這就是我的戰爭之道。”

面對前途的選擇,人們都顯得謹慎,人的聲音突然從空間中訊息了,只留下海風的呼嘯聲。

水驀明白他們的心情,長鯨群島的一切都只是猜想,沒有得到證實,猜測的結果也沒有太多說服力,自然不甘心平白無故做逃兵。

流水未央正色道:“也許你的決定很正確,但流水宅來到這片大地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