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沒有太過偷懶,卻還是被別有用心的鄧午找出幾個機會,除了一絲不苟的江古倫外,其他三人沒少被罰。

這讓三人憤憤不已,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難免使人懷疑,江古倫就覺得這鄧午教官心機不純,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他特意讓赤龍用讀心術一探——果然,鄧午這廝見自己四人跟陳巧頗為親近,有意整他們來著。

江古倫暗地裡決定,只要有機會,會讓這個以公謀私的教官死得很難看。

陳巧和梁芸是頗為苦惱的,因為在烈日下暴曬十天,讓二位姑娘白皙粉嫩的肌膚變得黝黑透亮,所幸每一個人都是如此,這讓二人心裡稍微平衡了一點。

空閒時方大同打過幾個電話過來,說了說軍訓的趣事和藝術學園是如何的美女如雲,並拜託江古倫好好照顧梁芸,聽說他現在和梁芸進展得相當不錯。

至於138寢室三大牲口,他們每天就盼著天公作美,能夠落下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雨,這樣便不要再訓練了,就算圍坐著唱唱軍歌,也比站在炎炎烈日下暴曬要好。

最不幸的要屬周濤,他體質較弱,白天高強度的訓練使得汗如雨下,身體的能量被消耗了大半,而夜晚又悶熱異常,導致睡眠不足,感覺渾身乏力。所以——他感冒了!

更不幸的是,滿以為能借此請假,好生休息一陣的他,卻被鄧午斷然拒絕,說這點小傷小病也值得如此小題大做,身為一個軍人,要不怕艱苦困難,敢於和一切作鬥爭。

這讓周濤鬱悶得直欲吐血。

在這十天裡,鄧午好幾次想去和陳巧套近乎,都被料得先機的江古倫有意破壞,這讓他恨得牙癢癢,心中早已把江古倫砍成一千八百塊,卻苦於江古倫軍訓時認真得讓他都汗顏,沒有半點空子可鑽,想整也整不到。

我們的前輩勞動模範“鐵人”王進喜同志曾說過:“有條件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鄧午覺得這話真他媽有道理,他的理論是——你不犯錯誤,老子就幫你創造錯誤。丫的不整到你咱就不姓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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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佇列已經保持了一個小時,鄧午還是沒有下令休息的意思。許多男生的上衣都已經溼透,還在咬牙硬挺著,就更不用說那些嬌弱的女生了,香汗臭汗涔涔而下,極少部分的臉色已經漸漸蒼白,小腿肚開始打顫。

本就已經感冒的周濤更是如颱風中的楊柳,搖搖欲墜。江古倫在一邊看了心裡著急,這樣下去這小子鐵定中暑!!

堅定的跨出一步,江古倫站出一個極其標準的軍姿,“啪”的一聲抬手敬了一個軍禮,大聲道:“報告教官。”

鄧午眼角閃過一絲笑意,板著臉走到江古倫面前:“什麼事?”

江古倫指了指一臉慘白的周濤:“教官,這位同學好像中暑了。”

鄧午心中一驚,轉頭朝周濤看去,果然,周濤一臉都是汗水,下嘴唇都要咬出血來了,雙眼緊閉,神色痛苦。鄧午感覺事情有點大條了,心中踟躕著到底該如何做,是送去醫務室,還是先拖去陰涼的地方。

“教官。”江古倫在一邊大聲道:“這位同學這幾天感冒了,我看還是趕緊送醫院得好,否則引起並症就麻煩了。”

鄧午心中對江古倫成見很深,聽到他開口提議,心頭不由升起一股怪異的情緒,冷哼一聲:“站回你的佇列,我還不用你來教我怎樣做事。”

“教官,必須趕快送醫務室,不然他可能有生命危險。”江古倫怡然不懼,再次開口。

“是呀,教官,這樣子拖下去恐怕不妥。”朱彪也附和道。

“教官,你還猶豫什麼?”

“教官,救人要緊呀。”

一時間學員們紛紛出言,四處都是質問聲,鄧午心頭火起,感覺自己被人駁了面子,平日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