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後能夠再共同的繼續完成下去,幫你找到殺害貝爾得教授真兇。”他說這話時候,眼光不禁深邃起來,眼睛看著婻茜,心中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這念頭使他興奮,又使他有點不安。

“你在想什麼?”婻茜看著他出神的樣子,好奇問道。

“哦,沒什麼。以後再說吧。”祖明趕緊回答道。

望著祖明那若有所思神情,婻茜忽然想起來什麼問:“耶,你們倆是怎麼知道我被囚禁在那個遠洋平臺的小黑屋裡的?”

“哈哈,不是告訴過你,我會神機妙算的嗎。”朗費羅終於吃完一大海盆生面條,打著飽嗝,用胸前的餐布,胡亂擦試著他那性感而厚實的大嘴。

婻茜瞪了他一眼,轉向祖明。祖明笑著也附和道:“是啊,多虧了我們倆的神機妙算,不然,你現在哪能如此安逸坐在這兒享受此面。”

婻茜不再理睬他們,獨自一

著窗外一片逐漸西沉的晚霞,美美品著口裡濃香的

“其實,我們早就對那個什麼戈瓦隆船長有所懷疑了,一直都在暗中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朗費羅見婻茜不吭氣,有點奈不住了,乖乖將實情道出。

“哦?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婻茜收回向著窗外凝視的目光。

“你還記得馬克可身邊的那個手下

見婻茜點頭,朗費羅又介面道:“馬克可帶我們去海上各處觀光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他,那天與安傑羅先生在碼頭說話的那人正是他。和我在旅館裡向你們推斷的一點沒錯,我的假設最終成立。哈哈……”朗費羅得意扭動著他那細長的脖子。

“那麼,他們為何要害死安傑羅先生呢?他們當時在為什麼事情而爭吵呢?假設終將是假設啊。”婻茜的眼睛有點迷茫,她把目光又一次投向了窗外。

“這的確是個謎,安傑羅先生已去,而警察也不能向世人做出合理的解釋,只有等找到當事人詮釋道:“我們當晚第一次去鳳凰劇院,找安傑羅先生,沒能見到他,但不慎向問詢者,透露了前來找魔術師的某種緣由。當時我們是提到了詹尼夫和他兒子的下落,不是嗎?這是我們因一時著急而出現的失誤。現在想來如果沒有這個失誤,可能安傑羅先生不會被害,至少沒有那麼快。或許在公演結束後,他走了也就躲過了這場災難。”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被詢問的人,在第二天清晨見到了安傑羅先生,並向他說起了此事。而安傑羅先生為了好友兒子的安危,前去碼頭找馬克可,想要告訴他這一切,讓他有所防備和舉措。”婻茜插話道。

“對,讓我們再來假設一下,安傑羅先生可能知道些有關詹尼夫的死因,也對他兒子逗留於威尼斯港的究其原因有所猜側,因此,出於一種道義,他不想讓同道好友的兒子,也捲入一場災難之中,甚至遭到與他父親同樣的厄運,於是前去告戒,但卻遭到馬克可的嚴辭拒絕。當然,馬克可本人為了顧全顏面,是不會親自出馬的。所以,朗費羅你在清晨,便看到了矮胖子安羅斯,接見魔術師的那一幕。”祖明詳盡分析道。

“那麼請問應祖明先生。”朗費羅半開玩笑又問道:“這不足以去殺人吧。”

“是,馬克可本來是不想殺掉魔術師的,但可能在雙方爭吵期間,魔術師採用了強硬而武斷的言辭,比如:你們如果不聽從勸告,我就把你們的事兜露出來等等……想以此來強迫馬克可罷手,避免同他父親一樣的可悲下場。但他並不瞭解馬克可的為人和狂妄之舉。安傑羅先生的好心不但沒能得到好報,反而給已處於瘋狂邊緣的馬克可施加了一個巨大的心理壓力,最後,這個喪心病狂而又十分狡詐的惡棍,採取了極端殘忍的謀殺手段,並偽造了自殺現場的假象。”祖明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深深陷入一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