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拉弦,只見那張四石弓弓弦慢慢被拉開,一點點的拉滿,到最後,這張四石弓終於被他拉得如滿月。

放下四石弓,楊常又拿起一張五石弓。只見他滿臉的嚴肅,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大喝一聲,猛的紮下馬步。頓時眾人只感覺楊常的整個身軀在不斷的蠕動,就連看似紮根土裡的雙腳也在輕微的搖晃。

同樣是左手持弓,右手拉弦,猛的發力。只見他一張黑臉頓時充血,看起來更黑了。一顆顆黃豆大小的汗珠從額上不斷流下。而那張五石大弓也漸漸的被拉開,到最後,竟然又被拉成滿月。

放下大弓,楊常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只見那口氣竟然凝而不散,接著楊常直接走過,將那團氣撞得消失不見。

向在場的人一抱拳,到一邊休息去了。

而那宋瀑一直盯著楊常,見他先開四石弓,後開五石弓,不由面色大變。眼看到他拉弓時,宋瀑搖搖頭道:“我不能將五石弓拉滿!這場我認輸!”

此言一出,那蕭銳頓時面帶失望,向張允文等人一揖:“那賭資我會盡早送來!”說完,拉著幾人慢慢往長安走去。

而那位張易,則是恨恨的看了宋瀑幾眼,對其大聲罵道:“廢物!”接著也上馬揚長而去。宋瀑卻沒有管那些遠去的公子哥兒,怔怔的盯著楊常,那目光之中,充滿了敬服之意。終於,片刻之後,猛的衝到楊常身邊,跪下大聲道:“師父師父!”

眾人聽得一愣,那楊常也是一愣:“什麼師父不師父的,老子什麼時候收過徒弟的?”

那宋瀑忙賠笑道:“楊師傅,我這不是拜你為師麼?”

楊常一甩手:“你要拜師關我屁事!”

“楊師傅是不是會一種運力的方法?”

“我會不會關你屁事!”

“可是我想學啊!”

“你想學關我屁事!”

“……”

最後,在眾人返回長安時,那宋瀑死皮賴臉的跟在後面,然後也要住進天然居,被楊常一腳踹了出來:“這是老闆的地方,不是隨便來個人都可以住在這裡!”

那宋瀑便在天然居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天天往天然居跑,一直到他用完了身上的錢,和天然居的上上下下都熟識了,終於在張允文的默許之下,住進了天然居。

三名騎士慢慢的賓士在長安北面。

張允文左邊是馬望山,右邊是楊石。雖然張允文很想這二人呆在偵察營中,也博取一個功名。然而馬望山在教了新兵幾天箭術之後,便從偵察營退了出來,說是看到現在如此多的新兵,而且老呆在軍營裡有些不適應,還是和張允文呆在一起比較舒服。於是,張允文只好讓他成為自己的親兵而隨時帶著。

至於楊石,年紀本就不大,正是活潑亂跳的時候,那裡受得了偵察營內單調的生活,於是也跟著馬望山成了親兵。

兩人的舉動在偵察營內引來一陣罵聲:“奶奶的,馬臉和那個小不點太陰險了,知道纏著頭兒既可以平時少些訓練,以後上戰場時還能多撈功勞,怎麼我當初沒有想到啊!”

張允文的目的是看看軍事學院的施工進度。

來到李世民選定的這塊地方,只見這裡非常寬敞,南北八里,東西近二十里,還包括渭水南岸的大片灘塗。

在一處平緩的山谷之中,工部的官員和工人正大興土木,按照張允文的規劃建設先期的建築。這一批建築主要是臨時住處和倉庫,還有一群工人正在修整從長安到此處的道路。這些先期設施建立起來之後,建築材料便可以源源不斷的運到這裡,大大加快施工進度。

到達工地,那名在此負責施工的工部官員迎了上來:“屬下見過將軍!”

張允文翻身下馬,扶起那位官員:“大人客氣了!不知大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