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下不由嘀咕,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故事。

年氏懷孕,確切的說雍親王府有女眷懷孕的訊息並未引起太多的關注,因為十月份康熙下了明旨復廢太子,告廟,宣示天下,而曾力推胤禩為接班人的馬齊再度被起用。

聽到這個訊息後,“八王黨”的人紛紛額手稱慶,胤禩也興奮了起來,這是不是等於宣佈當年復立胤礽為太子是錯誤之舉了?自己是因被眾大臣保舉為太子受連累,馬齊做為保舉大臣都能重新被起用,那自己也應該到了平反之日了。

烏雲散去,希望重生,被喜悅衝昏了頭腦的胤禩悄悄地跑到康熙那裡,十分詭秘地說:“(要是大臣們再推舉我的話,)我如今該怎樣做?”接著又故做煩惱地說:“我情願臥病不起。”胤禩的意思是說,要不我就裝病,免得再有保薦我的事情。

康熙一看他那欲說還休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當場就斥責道:“爾不過一貝勒,何得奏此越分之語?以此試朕乎?伊以貝勒之身存此越分之想,探視朕躬,妄行陳奏,豈非大奸大邪乎?!”

康熙的話,給了胤禩一記悶棍。他見自討沒趣,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以上,是蘇宜爾哈聽到太子正式被廢,八阿哥又被訓斥後腦補起來的,她在現代的詳細查閱過九子奪嫡時的資料,此時想起這些感想跟初初看到這些記載時一樣,覺得八阿哥的這個舉動實在有負他在清穿文裡“君子如玉、清雅端方”的形象,倒有點當年大阿哥胤眩�藪樂�俚募阜址綺桑�恚�荒芩禱蒎�衫�洗�隼吹娜斯�歡己苡脅牛�拍艹鋈鞝嘶枵小�

二廢太子後,“八王黨”實在太過活躍,康熙一方面打擊這些勢力,一方面開始提拔重用野心勃勃的十四阿哥胤禎,使得他脫出八阿哥胤禩的影響而獨立門戶,瓜分了“八王黨”大部份勢力。

與此同時,他默默地提拔重用四阿哥胤禛的親戚、屬人。像戴鐸,比歷史上早了好幾年升到了四川做了布政使;戴錦,戴鐸之兄,出任河南開歸道;魏經國,出任湖廣總督;年羹堯仍是四川巡撫;常賚,鑲白旗人,鎮安將軍瑪奇之子,官居副都統;博爾多,藩邸旗下之人,舉人出身,已官居內閣中書;沈廷正,正做著陝西商州知州;另外還有傅鼐、馬爾齊哈、沈竹、金昆、諾岷、黃國材、黃炳等人也紛紛有了不同的升遷。嗯,蘇宜爾哈的阿瑪鈕祜祿。凌柱也正式提了正二品。

胤禛的心情是複雜的,他比上輩子更清楚明確地知道,皇父在為他鋪路。

上輩子極難拉攏的禮部侍郎蔡珽和左都御史李紱在向他靠近,他知道這固然是自已的努力這些重臣看得見,但更主要的是他們都得了康熙的暗示,他所屬意的接班人是誰,若沒有他的意思在裡邊,這些忠心耿耿又有能力的重臣是不會這麼輕易向人示好的。而其他的有才能的人,像劉統勳、鄂爾泰、覺羅滿保等人,他也沒有刻意拉攏,只在他們還沒顯要之時給予扶助和尊重……

對比三阿哥的勢力太小,八阿哥集結的大都是朝中文官,而十四阿哥只有小部分兵權,並沒有得到朝中的普遍支援,而他身邊的人,外有總督、巡撫、提督佈於四方,內有內閣官員、御史等,勢力說不上大卻也不容輕視。

進入臘月,烏喇那拉氏不小心得了風寒,纏綿病榻近一個月,蘇宜爾哈等人不敢輕忽,再加上朝中形勢,整個新年過得極低調,也只出席過五福晉舉辦的一次“賞雪宴”和宮中的新年筵宴。

也許是自感時日無多,覺得人之將死什麼都是空的,烏喇那拉氏病勢沉重時只拉著胤禛的手求他看在結髮之情上多看顧著她的家人,又當著他的面將一雙女兒託給蘇宜爾哈……惹得一邊的烏嬤嬤和兩位格格哭個不停。

蘇宜爾哈嘆了口氣,握著她的手道:“福晉不要說這種喪氣的話,任他什麼病信心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