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翁朱教她的,希望真的可行。

雪姬走向前,將骨灰罈放在挖掘的洞中,口中念著咒語,召喚靈魂歸來;慢慢地她開始抖動身子,口中不斷念著冷敖的名字,她拿起鐵製的腰鈴,不停揮舞。

所有人全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除了薩滿的咒語聲,和揮動的腰鈴外,聽不見其他的聲音。

暖暖注視雪姬舞動的身子和怪異的咒語聲,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她忍耐地觀看著,說實話,她並不喜歡這種詭異的儀式,她寧願直接將骨灰罈埋好。

她聽見晨煜的呢喃聲,他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她拍拍他,示意他再忍耐一下。

過了片刻,在最後一聲尖叫中,雪姬結束了她的儀式,只是,她最後的一聲喊叫,惹來了星夜的嘶吼,看來,它也不耐煩了,暖暖她忍著笑摸摸星夜的頭。

將土覆住骨灰罈後,一切就大功告成了,大家再次向墓碑行個禮,長老們不捨又有些感慨地看著覆上的泥土。

“這是件好事,長老們應該高興才是。”芷梅安慰道。

“是啊!咱們到前廳用膳,別杵在這兒。”華雲罔輕鬆道。

他和芷梅率先往前走去,身後跟著晨煜、長老和雪姬,暖暖和冷魁殿後星夜跟在一旁。

“領主的燙傷好些了嗎?”暖暖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她問這做啥?她已經決定要冷淡地待他了。

“好多了,我以為你在生氣。”他揚眉道。

“我說過我沒有。”她不自覺地又提高了音量,前面的人立刻回頭注視他們倆。

暖暖困窘地漲紅臉,她實在該閉上嘴巴,一言不發的。

冷魁抓住她的手臂,停下腳步,“我要知道你到底在氣什麼?”他不喜歡她這種怪異的行為。

“沒有。”她試著掙脫他的手,“放開。”

星夜困惑地望著他們倆,暖暖瞪了它一眼。如果平時有人這麼抓她,它早就撲上去了,現在卻像個木頭般地杆在那兒。

冷魁扣住她的下顎,說:“你撒謊。”

“你……憑什麼這麼說?”她怒道。

“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他問。這兩天他和她並沒有碰面,但他知道她拿草藥到烏蘇長老的穹帳,這是他去探望長老時,多瑪私下向他提起的。

“沒有,我只是想清楚了一些事。”她想推開他。

“什麼事?”他蹙眉。

“你在戲弄我。”她怒道。

“我?”他不可置信地搖頭,納悶地問,“我做了什麼?”

“我不想說了,你放開我。”她叫道。

“我要知道。”他堅持,“如果你想在這站到天黑,我不反對。”

她深吸口氣,說:“我根本不在乎你和雪嫣是不是要成親,就像我不在乎殷榮和瑀柔一樣,可是,你不該有了婚約還……我不想說了,走開啦!”她推他,心裡覺得好難過,再講吓去,她就想哭了。

他嘆口氣,“你到底在說什麼?誰說我和雪嫣有婚約的?”他從來沒答應這件事。

“很多人。”連多瑪和烏蘇長老都這麼說,暖暖在心裡暗忖。

“這就是你生氣的原因?”他注視她。

她沒有說話,眼淚卻奪眶而出,她拭去淚水,討厭自己的怯懦。

“為什麼不直接來問我?”他柔聲道。

“我不該在意的。”她的淚水滴在他的手上,“我想回廳了。”

他抹去她的淚珠,嘆口氣,擁她入懷,無視於她的抗拒。

“我和雪嫣沒有婚約。”他攬緊她。

“可是,他們說——”

“我並沒有答應。”他搖頭。

她低泣地圈著他的腰,冷魁輕撫她的秀髮,靜靜地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