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結果還是沒有,不過不管怎麼說,他還是相信南蕭的。

南蕭確實不是那種人,雖然她有時候脾氣有那麼不好一點兒,可是有些人的眼睛,是可以看透你的心靈的,南蕭性子不是那種喜歡挑事兒的人。

而江臨歌雖然是一個小丫頭,可是勒景琛本能的覺得這事兒一定有原因,所以輕撫了一下眉心,目光懶散之中又透著幾分鄭重之色:“南南,既然看不出來,還是別看了,我再讓人問問,昨天晚上有沒有目擊者。”

南蕭想,唯一的目擊證人就是墨邵楠了,可是墨邵楠到的時間太巧,他看到了是自己推了江臨歌,她有些洩氣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只能先這樣了!”

“南南,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方不方便?”勒景琛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今天一直沒吃東西,連口氣都沒喝,因為太久沒有喝水,嘴唇有些幹,脫了皮,這樣就顯得整個人沒有那般明豔逼人,反倒親切了幾分。

南蕭點頭,勒景琛的問題已經拋給了南蕭:“南南,你跟江臨歌除了墨邵楠之外,有沒有別的什麼關係?”這個問題,他想問太久了,總覺得江臨歌的態度變化太大。

以前跟她吃飯的時候,她有說過是南蕭的影迷,可是她的表現,太不像一個影迷,雖然楚楚可憐,一副為南蕭說話的樣子,可是她的眼神裡似乎……嗯,有點兒恨意。

不得不說,勒景琛的眼睛還是很毒的,因為在娛樂圈裡混了多年,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對於揣摩人心還是略知一二的,唯一一個讓他有點兒看不透的就是南蕭對他的態度。

南蕭以前討厭他是毋庸置疑的,雖然現在對他的態度很隨便,可是因為過去兩年兩人針鋒相對的次數不在少數,所以勒景琛現在對他跟南蕭的關係有點兒膽怯。

怕好不容易緩和一點兒的關係,有一天會突然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裡。

南蕭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下意識的蹙了蹙眉,一般來說,她很少跟別人提起自己家庭的關係,因為她私心裡覺得有江恩年那樣一個出。軌的爸爸是一個不光彩的事情。

再說,她來A市之後,並不知道江恩年其實就是A市新上任的市長,她沒有想過再跟江家人牽扯上什麼關係,所以這層*的關係,她不打算說,也不打算再浪費自己的時間。

機緣巧合之下,她才知道江恩年如今是A市的市長,而江臨歌是當年的那個私生女。

這一瞬間,她有些不敢看勒景琛的眼睛,眼睛不自然的往別的地方瞄了瞄,最後無奈的盯著自己的鞋尖,避重就輕的說了句:“能有關係,還不就是你看到的那種關係!”

勒景琛見她不願意多說,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多逼問,眉心微微蹙了蹙,似乎有些介意南蕭不瞞著他什麼,不過這種事情他不著急,他有足夠的耐心慢慢等。

兩年時光他都熬過來了,還怕再多一點兒時間嗎,他相信自己有足夠的耐心,能撬開南蕭的心房,他換了一個話題,語氣是輕鬆的:“那你跟我說說昨天晚上的事情。”

南蕭輕舒了一口氣,雖然有些事情過去了,可是在心裡卻鉻了一個疤。

尤其是墨邵楠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後,對她的態度截然不同。

她不想勒景琛也因為她是江恩年的女兒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她是南蕭,已經姓南的南蕭,不再是十四年前那個才華橫溢的千金小姐。

那個江蕭已經死了。

南蕭穩了穩心神,把事情簡單的複述了一遍,當然南蕭沒有把她跟江臨歌的關係說出來,只是說江臨歌對她下跪,想求得自己的原諒。

然後她去拉她,根本沒有想過她會跌倒,沒了孩子。

勒景琛看著南蕭的眸光,似乎有些加深,本來就墨中透藍的眼眸,這會兒裡面光華流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