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蕭有沒有把這事兒告訴別人。

可是他知道了,非常好,他喜歡,有了這一點,他覺得很滿足,一直以為,是他遷就南蕭,他承認自己用了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南蕭。

但一段感情,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他希望南蕭對他做到豪無保留,這才是真正的信任。

南蕭眨了眨眼睛,目光裡凝了一層水汽,霧濛濛的,蓋住了那澄清的眸色:“勒景琛,我——”不是不說,而是不敢說。

撞死南爸爸的事情是她窮其一生的惡夢,如果沒有那一晚,也許到現在,她還能畫畫。

可是那夜之後,媽媽在監獄裡讓她發誓永遠離開C市,她永遠不能再畫國畫。

她當時不懂,現在也不懂,為什麼要被迫放棄自己最愛的東西。

當年,從B市離開之後,她骨子裡深愛畫畫,時常一個人畫到三更半夜,當年蕭爸爸教了她很多東西,有些手法是蕭爸爸一脈單承的。

這個世界上,除了蕭爸爸,也許就是她跟蕭笑會了。

可是不能畫之後,她就沒有再想過在國畫上有什麼造詣。

“南南,你別忘了,我是勒景琛,你呀,就是心地太善良,才被南杭欺負,你放心,南杭的事情,我會處理,這些新聞,我也會處理,勒家那邊,你更不用擔心。”勒景琛看著她緊張的神色,覺得心尖裡真疼,他的女孩子,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勒家只有一個繼承人,我還不相信我爸真能打死我,我是你男人,你要相信你男人,就跟在chuang上的時候一樣,把所有的一切都全然的交託給我,你只管享受就行!”勒景琛三句話不離本行,這才正經一會兒,突然,樓又歪了。

南蕭如果不是氣氛不對,真想咬他一口,這傢伙絕對故意的啊,那些畫紅耳赤的畫面閃入腦子裡,覺得囧啊,勒景琛怎麼能這樣呢,談正事呢。

丫的這個精蟲上腦的玩意兒,一天不想這些事情會死啊,她臉色囧了囧,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他吼了一聲,語氣頗嫌棄:“勒景琛,我們說正事兒呢。”

聽她聲音大了,不像方才訴說那段往事的時候,整個人懨懨的,勒景琛也樂了,故意衝她壞壞的說道,語氣有那麼幾分玩世不恭的味道:“南南,我跟你說得也是正事兒,你說你身為我的人,不把你男人天天餵飽怎麼有力氣幹活!”

南蕭更囧了,死勁的掐了男人一把:“你丫能不能別天天想這個。”天啊,她遲早有一天,會被他玩殘了,丫的精力這麼旺盛,完全吃不消啊。

“南南,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男人餓了一天了,你不整點東西給我填填肚子,我怕我半夜會把你生吞活剝了!”勒景琛一臉的正兒八經。

然後望著南蕭一副你想多了,你果然想多了的表情:“南南,你是不是在想那個事啊!”

南蕭推了勒景琛一把,氣鼓鼓的從他身上跳下來,這個混蛋,就愛逗她,她有時候真恨不得把這張嘴巴給縫起來:“我去做飯。”

得,還是算了,他們都多少天沒在家裡住了,估計冰箱裡早就沒存糧了,而且這丫頭又不是喜歡備存糧的主兒,勒景琛這麼晚了也不想折騰人了:“算了,叫外賣吧,今晚隨便湊和一點兒,等事情瞭解了,你得讓我吃大餐。”

南蕭拿出電話叫外賣,點了三個菜,都是勒景琛愛吃的,她想,她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人,從今以後再也放不下。

如果勒景琛不嫌棄她,她也不會再想著離開他。

兩人當晚隨便吃了頓飯,勒景琛看著南蕭還是有點兒糾結的表情,最後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南南,說好了,不用再說分手,我勒景琛不會同意分手,說了這輩子你是我的人,我絕對不會放手,想要分手,就下輩子吧!”

“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