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是不是真的?”

這件事情一直是南蕭心頭解不開的一道結,南蕭根本不願意提,這會兒被容霆赤果果的扒開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還在淌血:“容大哥,傳說怎麼能當真。”

容霆知道南蕭的性子,那是打落牙齒和血吞的型別,當初墨邵楠跟她分手,她對他都只支未提,她總是習慣性把事情裝在心裡,她寧願自己委屈也不願意讓別人替她分擔。

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他索性換了一個話題:“傳說是不能當真,不過有些事情不得不防,中午有空嗎,我替你引見一下那位國畫大師?”

提到這個,南蕭略略感了興趣,不過勒景琛傷還沒有好,一想到方才觸目驚心的畫面,她的腦仁也一陣疼:“容大哥,能不能改天?”

“今天沒空?”

“不是。”南蕭否認,她不是沒空,而是因為現在勒景琛受了這麼重的傷,她不好扔下他不管,再說了,她還要去找蕭笑,她跟蕭笑剛剛重逢,就發生這麼大的事情。

她總覺得這件事情另有隱情,蕭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傷人,再說了,如果是她傷了人,那她這十四年到底有什麼樣的經歷,把一個握著畫筆的姑娘變成一個殺戮的人。

她不能接受,雖然勒景琛跟她說了事情經過,可是她總覺得蕭笑不該這樣。

所以當務之急,她最想的就是找到蕭笑,只有找到蕭笑一切的答案才能揭曉。

前幾天她跟蕭笑見面的時候,還覺得蕭笑變了,她像是一個單純的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她眼底有對勒景琛的依戀,有對這個世界的迷茫,短短几天,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

“因為勒景琛嗎?你還是放不下他?”容霆一連兩個問句,語氣頗不平靜。

南蕭聽得彷彿心裡一紮,下意識的否認:“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因為什麼,蕭蕭,你別告訴我,你現在還在因為他搖擺不定,你知道這個機會對你來說多麼重要嗎,你為了他放棄模特圈的事業,等同於你二十五歲了還需要在國畫的事情上重新開始,如果他這幾年成長的時間都不給你,我不知道你跟他在一起的目的是什麼!”容霆的聲音開始嚴厲起來,甚至有些怒氣不爭的味道。

南蕭知道容霆說得有道理,另一方面她覺得自己也需要成長,她還要完成蕭爸爸的夢想,將蕭家畫業發揚光大,同時,這也是她的夢想。

她小時候跟蕭笑都有一個夢想,希望將來有朝一日手執畫筆,描遍千山萬水。

“蕭蕭,抱歉,我語氣可能有些急躁!”聽到那邊沒反應,容霆嘆了一口氣,語氣平靜了幾分,可是還能聽到裡面的怒其不爭:“但是我是為了你好,你不知道我為了聯絡這個國畫大師,用了多長時間,而且他只有今天在A市,明天一早就要飛往洛杉機,所以我不希望你錯過這個機會,我知道你有畫畫的功底,可是你踏上這個行業,就等於重新開始,畢竟你太久沒有真正的行業接觸,我只是想你快一點兒成功!”

南蕭掙扎了好一會兒,她知道機會難得,上次容霆跟自己說過,聯絡一個國畫大師,給自己作老師,她是有功底,不過太久沒有動筆,其實還是稍顯生澀。

再加上蕭爸爸當年是告訴她一些創作精髓,但是還需要實練去提高,她這些年荒廢了太多時光,所以她真的需要重新磨鍊一些基礎的功底。

“容大哥,謝謝你的好心,我等會兒過去。”南蕭最終妥協,她最是拒絕不了容霆的邀請,再說了,她剛剛跟勒景琛吵過,她們需要給彼此一點兒時間冷靜一下。

“好,十二點,我在老地方等你!”容霆說完這話就掛了電話,像是怕南蕭會反悔一樣。

南蕭從陽臺回來的時候,勒景琛就坐在臥室的沙發上,他赤著腳丫子,踩在柔軟的毯上,懶懶往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