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在跟勒景琛說什麼,勒景琛只是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夠了,Jenny,到底我是你的主子,還是你的主子,我做什麼,用得著你來教我嗎?”

“勒先生,抱歉,職責所在!”Jenny坦然無懼的回了句。

“呵,好一句職責所在,你還真是他養的一條狗!”勒景琛冷冷的嘲諷了句,語氣極其刻薄尖銳,跟勒景琛一慣的形象絕然不同,南蕭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想轉身就走。

可惜勒景琛已經注意到她了,喊了一聲:“南南!”

南蕭覺得不好意思,突然撞破了勒景琛跟Jenny爭吵,她不敢抬頭看Jenny的眼,聲音有點兒低,似乎在不好意思:“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到,我們進去再說!”勒景琛伸手將人拽進了休息室,眉眼之中的終於舒展了一些,那俊美的面容上的戾色漸消,換上了溫和的顏色。

雖然跟南蕭沒見的時間不長,可是勒景琛卻是恨不得時時刻刻跟她在一起,他這兩天回了勒家一趟。勒父最後妥協讓他出來,但是他身邊卻多跟了一個跟屁蟲監視他的所作所為。

勒景琛的性子一向是隨心所欲慣了,又豈會允許身邊跟了一個無處不在的Jenny。

再加上他知道Jenny對他有那種心思,他躲都來不及,更何況是還她跟著。

上次南蕭出事的時候,他因為手中的人脈資源全是Jenny手上,還沒有來得及轉給其他人,所以他只能啟用了Jenny,讓她幫忙處理南蕭的公關危機。

可是並不代表著,他還願意再給她一次接近自己的機會。

尤其是她在對南蕭有敵意的情況下。

勒景琛不是一個喜歡自討苦吃的人,他喜歡南蕭,自然不會委屈了她,還沒有跟她解釋,卻沒有想到南蕭第一件事幹的就是,扒開了勒景琛的衣服。

上次勒景琛回家,勒俊遠把他打成那樣,這次她也要確定一下,勒景琛只感覺肌膚一涼,衣服就被南蕭給捲了上來,然後一雙微涼的小手貼在上面,摸著勒景琛緊緻細膩結實的肌膚。

勒景琛感覺肌肉瞬間緊繃了,但還是若無其事調。戲了句:“南南,咱們才分開不到四十八個小時,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扒我衣服,我真是無福消受啊。”

南蕭聽到他這麼說,俏臉兒染了一紅,但是跟著放下心來:“勒景琛,我跟你認真的!”

“我知道,雖然這裡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但是南南啊,等會兒,你記得動作輕點哈!”勒景琛湊過來,一張俊臉在南蕭眼前放大,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邪魅之美。

南蕭只覺得心跳如鼓,想著自己方才乾的蠢事,有一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她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眼睛眨了眨,轉移話題:“勒景琛,你丫想死是不是!”

高跟鞋一踩,不動聲色的在勒景琛腳上碾了碾,這斯嘴欠,就是要收拾!

勒景琛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呲牙咧嘴的對南蕭說道:“南南,好歹我也是你男朋友呢,這麼兇殘,以後嫁不出去咋辦!”

南蕭其實也是擔心壞了,這兩天勒景琛一直聯絡不上,她能不著急嗎,可是這傢伙一回來就跟她貧,她真是氣壞了,所以下了狠腳,這會兒看到他臉色都變了。

又覺得捨不得,看著勒景琛逼近越發近的容顏,心越發的急,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歉意,鼻尖上冒了一層細汗:“真疼嗎,沒事吧,勒景琛,我真不是故意的!”

聽著她的聲音,勒景琛就知道她著急了,輕勾了一下她的頭髮,綿軟的髮絲帶著她身上的香,他主動的勾著她的肩膀:“我是男人,這點小傷,沒什麼!”

南蕭感覺真不好意思,可是瞧見勒景琛的臉色,明顯好多了,她輕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