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工程,浴缸裡的水全砸了出來,南蕭只覺得所有的水朝自己身上壓了過來。

而勒景琛整個人也跟著壓了上來,他奪去了她的呼吸,口勿得發沉,用力,兇狠,強勢,南蕭從來沒有被他這麼口勿過,人本來就在水中,沒辦法呼吸。

他這麼擠壓而來的時候,像是擠去了所有的空氣,她呼吸不了,難受,痛苦,感覺整個人像是快死掉了一樣,勒景琛才鬆開了她,然後他把她從水中拖了出來。

南蕭整個人都在他懷裡,那是完全佔有的姿態,他抱著她,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因為方才有浴缸裡這麼一折騰,南蕭的衣服全溼了,連睫毛上都是水。

她喘著氣,大口大口的呼吸,感覺肺都要裂了,這個混蛋,她真弄弄死他,方才那種感覺,她覺得自己要被淹死了,可是這個混蛋,竟然跟沒事人一樣。

勒景琛望著南蕭憋得滿臉通紅,覺得這姑娘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怒哀樂全掛在臉上,但是下一秒,勒景琛一隻胳膊,開始解她的衣服,南蕭覺得自己要瘋了:“勒景琛,你幹什麼!”

“幫你脫衣服。”回答得好不理所當然,勒景琛雖然一隻胳膊能動,但是動作也不慢,三下兩除,把南蕭身上的衣服都解開了。

南蕭身子本來就溼了,這會兒只覺得一陣冷,咬了咬牙:“誰讓你脫我衣服了。”

混蛋啊,混蛋,趁人之危啊,南蕭想揍他一頓,可是一看到勒景琛鮮血淋漓的胳膊又慫包了,他本來就傷了這麼重,萬一她再揍一頓,這胳膊廢了可咋整啊。

“南南,衣服溼了,當然要脫了,難不成你想穿出去?可是這樣的話,你不在意被人看光了,可是我在意啊!”勒景琛說話間已經把南蕭的衣服拉開了,她身前的那一對白兔便如同琵琶遮面一般露了出來。

南蕭的內。衣是無痕的,包裹著那一對玲瓏的柔軟,水光之中,顯得更加透白,乾淨。

勒景琛的眼眸深了深,他對這個女人的身體完全沒有抵擋力,裝模作樣的替她脫衣服,一副為她著想的模樣:“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都溼了,穿在身上肯定會感冒,我這是為你好!”

“不要,我自己來!”可是下一秒,南蕭人已經落在了勒景琛懷裡,這貨哪裡是脫衣服,這貨分明是想那什麼,南蕭覺得勒景琛簡直是個瘋子,胳膊都傷成那樣了,他還想那事。

可是男人的大手彷彿帶著一種神聖的魔力,所過之處帶起酥麻的一陣微癢,南蕭的理智還在抗拒,可是她的身體對男人的撫摸並不排斥。

她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勒景琛一向對這種事比較熱衷,經常拉著南蕭跟他做出各種各樣的高難度動作,有些動作是南蕭想也沒有想的。

以前她覺得,總有一天,她會被勒景琛這個混蛋玩死的。

可事實證明,這種事,玩不死人,它只會讓人覺得爽,爽到極致。

她被勒景琛一次一次的帶著彷彿飄到了雲端,又彷彿踩著七彩的泡泡騰空而起,又彷彿跟他共赴一種極樂的盛宴。

他的口勿灼熱至極,帶著難以抵擋的魔力,南蕭本來不想理會他,她理智一直在排斥著勒景琛的接近,可是情感上,她真的沒有辦法抗拒她。

慢慢的,南蕭開始回應這個口勿,她想,也許這是她跟勒景琛最後一個口勿了吧。

她以後會離開A市,而他肯定

他動作起先粗暴,狂野,讓人難以招架,到了後來,又變得溫潤無聲,他親她的眼睛,她的眉毛,她的嘴唇,一路下延,所過之處,如同大火燎原。

南蕭覺得自己整個人輕飄飄的,彷彿跌到了雲端,她漸漸的忘了一切,沉浸到這個口勿中,其實她們很久沒做了,自從去了C市之後,他們就沒有在一起過。

勒景琛將南蕭抱了起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