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人生。

聽完整段故事,南蕭的心沉甸甸的,她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她的原因,可是曾經對墨蘭的惱恨,卻在聽到這一刻突然煙消雲散了。

曾經這些人因為蕭家的那幅畫鬥得你死我活,甚至不惜把人性最醜陋的一面呈現出來,倘若他們知道那幅畫……

不知道是不是見了墨邵楠的緣故,兩人中午都沒什麼胃口,匆匆吃了幾口飯都擱下了筷子,至於原因,不言自喻。

午飯之後勒景琛打算送南蕭回家休息,兩人剛走到停車場,卻突然聽到一聲剎車的聲響。

緊接著江臨歌踩著高跟鞋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她還是那樣,渾身上下穿著名牌,描著精緻的妝,跟自己年輕的小臉並不相配,其實江臨歌才二十四歲。

江臨歌看著勒景琛開的車子,不過是一輛不起眼的商務車,她大概瞭解價位,就在十萬塊左右,聯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露了一個鄙夷的笑:“南蕭,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

說著還拍了拍那掌下的車,她可是聽業內人士說了,勒景琛已經宣佈了破產,只不過這個訊息還沒有曝光,但是,破產是早晚的事情,畢竟這個時候誰願意投資一個資金鍊斷開的公司,勒景琛這回死定了,到時候她倒要看看南蕭還怎麼得瑟。

“這車子剛換的?看起來挺舊的,姐,你開得出去嗎?”修長的手指在車上輕輕一點,像是嫌棄一樣收回了手,語氣悠悠的:“如果你實在缺錢,不妨跟我說,我可以先借你點。”

勒景琛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皺,看來作死不達人還是死性不改,哪知南蕭只是淡淡的望著她:“那也總好過你,這輩子對心愛的人,求而不得。”

這事兒簡直是江臨歌心中的一根刺,稍微一碰,便痛不欲生。

聯想著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她真是恨不得撕了她那張嘴,讓她還這麼囂張,不過想到勒景琛的處境,得意一笑,聲音有幾分挖苦:“我是求而不得,不過你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可是聽說了,容霆對你勢在必得!到時候,我看你們這對苦命鴛鴦怎麼在一起!”

這一句話成功的讓南蕭變了臉色,不過她到底不是剛出道的小姑娘了,掩飾自己的情緒比翻書還快,臉上掛著一抹輕輕淡淡的笑:“這個就不勞江小姐操心了,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你的那些骯髒事什麼時候能重見天日,如果有人知道了……”

“你閉嘴!”江臨歌一聽這話,驀地變了臉色。

這三年時光,她誰都沒有提及,哪怕自己的親生爸爸,她也沒有說起,她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她當年出國的時候被人綁架,流亡到一個小島上。

後來好不容易逃回了國內,歷盡千辛萬苦。

江恩年這幾年官職越大,人越空虛,葉楚死了之後,他沒有再娶妻,一直孤身一人,看起來更加清正廉明,所有的時間都奉獻給了國家和人民,所以在看到江臨歌回來之後,本來對江臨歌失望透頂的江恩年突然接納了她,甚至比三年前更寵著她,這也是為什麼江臨歌回來之後越加囂張跋扈的原因。

“南蕭,你不用這麼囂張,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的!”江臨歌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她剛走一步,突然聽到呯的一聲響,一回頭,就看到自己剛剛停下的車子,玻璃全碎了。

而那兩人已經閒閒的上了車,跟她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她追過去,哪知勒景琛根本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之感,車子從她身邊斜斜的滑了過去。

江臨歌氣壞了,踐人,她就是見不得別人好,這車子是她昨天剛提回來的,今天第一次上路,結果就被那個小踐人把玻璃給砸了。

她心疼得不行,這車看樣子暫時是沒法開了,但是玻璃窗就這麼被人砸了,她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找了酒店的經理,讓他幫忙調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