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蕭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說,莫名的眨了眨眼睛,覺得不可思議:“江臨歌,你給我一個準話兒,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可是墨邵楠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一把拽住南蕭將她甩開,語氣是極為憤怒的:“南蕭,你到底還要做什麼,臨歌的孩子都沒了,你還想怎麼逼她!”

從遠處看,江臨歌眼底噙滿了淚,望著南蕭的樣子一臉祈求,而南蕭臉上卻有威脅,逼迫種種的情緒,南蕭完全沒有防備,踉蹌兩步,差一點被摔在了地上,幸好勒景琛及時趕了過來,正好接住了南蕭,勒景琛的臉色完全變了。

這個男人,平素雍容,漂亮,一雙含情目總是在笑,尤為迷人,可是冷厲下來的時候,那一雙眼睛裡面,彷彿寫了一層殺人之色,他望著墨邵楠,語氣極幽深不可測:“墨邵楠,你到底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沒把南蕭推到!”

南蕭是一個模特,萬一跌倒了,腳崴倒了,估計得休息多長時間,而墨邵楠身為一個設計師,不可能不想到這些,可是他卻為了一個江臨歌,這樣對南蕭!

墨邵楠其實也是氣暈了頭,聯想到江臨歌最近受的委屈,才推了南蕭一把,可是他沒有想過大力,只不過一失手就推了她一把,看著南蕭有點兒蒼白的臉色,心底壓著一股氣,無處發洩:“勒景琛,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今天訂婚沒有邀請你們吧!”

這句話的意思是在說勒景琛不請自來,勒景琛聞言不怒反笑:“你以為我願意來,如果不是看在我媽的面子上,你覺得我會來參加這個訂婚典禮,墨邵楠,我當初以為你是瞎了眼,現在看來,簡直就是瞎了心,你知不知道,你一直誤會是南蕭弄沒了江臨歌肚子裡的孩子,那你知道,江臨歌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嗎?”

墨邵楠像是被一道驚雷擊中一般,嘴巴張了張,一句話卻說不出來,他望著江臨歌,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撲到了他懷裡,柔弱的身子都在震動,看樣子非常傷心。

而這會兒她抬起了頭,一臉梨花帶雨:“邵楠,我肚子裡孩子明明就是你的,他在誣陷我,你為了替南蕭報仇,故意這麼誣陷我,你不要相信他,好不好?”

墨邵楠知道,江臨歌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第一次,他雖然跟南蕭之間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可是對於一些事情是清楚的,他那一夜衝破那一道防線的時候,確實感覺到了阻礙。

所以他從來沒有懷疑江臨歌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聽到勒景琛這麼說的時候,突然一笑,語氣極其輕蔑,他嫉妒勒景琛,嫉妒他現在有機會擁有南蕭,而他已經沒機會了:“勒景琛,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你用不著為了南蕭要毀了臨歌的清白!”

勒景琛還想再說什麼,南蕭卻已經制止了他,臉上露了一個花一般的笑容:“墨邵楠,你覺得我們在誣陷她,那你要問問你懷裡的這個女人,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江臨歌臉上糊滿了淚,是真傷心,也是真委屈,她抬起頭,一張小臉,炫淚欲滴,楚楚可憐的如同一朵清雅的小山茶花:“邵楠,我從來沒有怪她,真的,從來沒有……”

墨邵楠的心又猛地一疼,彷彿撕裂一般,那天晚上的景色歷歷在目,他還記得那一夜,江臨歌倒在血泊裡蒼白的樣子,他還記得,江臨歌沒了孩子之後的悲痛欲絕。

她受得苦,他都記得啊,摟著她的動作欲發緊,輕慰:“小歌,我會為你作主的!”

江臨歌點了點頭,卻突然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墨邵楠悲痛欲絕的喊聲,充斥著南蕭的耳膜,她看著墨邵楠打橫將江臨歌抱了起來,留給她跟勒景琛一個冷漠的身影,而葉楚猶豫了一下,望了望南蕭,又看了看墨邵楠離去的身影,最終只是嘆了口氣,也趕緊跟了過去。

江恩年得知訊息的時候,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