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裡透著憤怒和質問。

大衛皺著眉頭,“她傷的太重,又失血過多。雖然現在渡過了危險期,但她醒不醒得過來,全憑她的意志。你彆著急,她剛才的樣子,是要醒來的徵兆。咱們耐心一點。”

莊煜緊緊的握著昏迷不醒的女人的手,心中後悔不已。

如果他在接到阿炎打的那個電話時就讓他們阻止她去賽車,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

雖然她不再愛他,他也不應該對她置之不理。

畢竟,他還愛著她啊!

“你去休息一會兒吧。都三天沒有睡覺了,你這樣下去,等她醒過來看到了會自責的。”大衛勸慰著。

“出去!”莊煜冷聲命令著。

大衛張了張嘴,最後只得嘆息搖搖頭,走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莊煜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吻,“女人,你還要躲我躲到什麼時候?既然不愛我,為什麼還在戴著那條項鍊?你醒來啊,你醒來我不會笑你的。就算你心裡偷偷愛著我,我也不會取笑你。”

他低沉略有些沙啞的嗓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那樣的滄桑淒涼。

可是不管他說什麼,床上的人兒依舊閉著眼睛,對於他的話,充耳不聞。

站在門外的梁梓,還有阿炎,兩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查清了沒有?”梁梓問阿炎。

阿炎搖頭,“車子剎車和方向盤都被動過手腳,對方算的很精準,故意讓她在最後一圈出事。那輛車子在交給左琋之前,也做過一次詳細的檢查,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梁梓緊蹙著眉頭,“怎麼可能?難不成是在中途被人做了手腳?呵,那簡直就太神了。她一直開著車,怎麼可能會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