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右小腿上,而此時病人的右小腿看起來慘不忍睹。

裸露在外的右小腿肌膚已經轉為而來青紫的顏色,透過精神力,病人右小腿內部血管經脈裡爬滿了小黑點,密密麻麻的堆積在一起,看起來很是噁心,像是有很多小蟲子盤踞在那裡,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絕對不敢直視。

依靠著牆壁休息的東方亦看向陶沫,此時已經緩過來一點了,之所以沒有出去,是因為東方亦也很好奇陶沫是怎樣祛除毒素的,陶沫沒有趕人,東方亦也沒有發現自己此舉有偷師的嫌疑。

確定毒素都被東方亦給逼到了病人右小腿上無法再蔓延之後,陶沫也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針包,將放著銀針的布包展開,陶沫拿起一根銀針。

手術室的燈光之下,銀針閃爍著耀眼的光亮,陶沫此次行針速度卻很慢,從膝蓋下開始下了第一針,用手指慢慢捻動著,而精神力也慢慢順著銀針進入到病人的體內,如同漁網一般開始了第一道攔截。

這一針足足用了五分多鐘,陶沫才開始了第二針,一針比一針慢,一旁倚著牆旁觀的東方亦疑惑的皺著眉頭,他最擅長的就是銀針,可是陶沫的行針手法他是第一次看見,關鍵是他完全看不懂陶沫為何會這樣行針。

俗話說的好萬變不離其宗!中醫雖然門派極多,但是萬法歸一,所以不管是什麼派別,什麼手法,都是有理可循,可是陶沫的手法讓東方亦看的一頭霧水,如同門外漢一般。

當第九針紮下之後,東方亦眼睛猛地睜大,不敢相信的看向病人膝蓋的一寸處,原本病人整條右小腿都是青紫的佈滿了毒素。

可是此刻,以膝蓋為起點,下方一寸多的地方青紫色完全褪去,恢復了肌膚原本的色澤,這說明盤踞在整條右小腿的毒素被陶沫給向下逼出一寸。

沒有絲毫的遲疑,陶沫再次開始行針,精神力配合著銀針,慢慢的將蛇毒不斷向下逼著,漸漸的,病人的右小腿大部分已經恢復成了正常的膚色,不過蛇毒聚集的地方膚色已經紫的發紅,看起來很是可怕。

此時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再次透過精神力向著病人的右小腿看去,半個拳頭大小的一塊地方,已經爬滿了蛇毒,密密麻麻堆積在一起,而陶沫此時要做的就是將毒素控制在這一塊地方,然後將毒素從血管經脈裡逼到肌肉上。

東方亦此時已經站到了陶沫身邊,看著她動作沉穩的繼續行針,對季老頭不由的佩服萬分,能教匯出這樣的徒弟,師傅的醫術肯定更為的精湛,難怪被稱為中醫界的第一人。

當最後一根銀針紮下時,陶沫迅速拿起一旁的鋒利的手術刀,刀鋒閃過,伴隨的是鮮血飛濺,陶沫左手用托盤接住被自己削下的那一塊青黑的腐肉,一股一股的惡臭席捲而來。

而此時,病人的右小腿處多了一個半個拳頭大的傷口,被剜去了一塊肉,但是流出的血液卻是鮮紅的,這說明蛇毒已經被完全祛除了。

“我來止血。”東方亦看著閉著眼平復呼吸的陶沫,也知道這四個多小時對陶沫而言多辛苦,此時恢復過來的東方亦拿出銀針迅速的給病人止血,原本是要截肢的,如今只是從小腿肚上剜去了一塊肉,這已經是十足的幸運。

手術室外,從之前東方亦和陶沫停留在手術室,到此時已經過去了快六個小時了,等候在外的人都有些的急切,主治樓醫生也一直在準備著,如果需要截肢手術,他馬上就可以進入手術室。

“怎麼到現在?”周寰宇已經耐不住性子了,若不是知道這是手術室不能隨便闖入,周寰宇早就進去了,此時只是急躁的在原地打轉著。

韋霄也有些的著急,他曾經見過東方亦行針,按理說不至於需要這麼長的時間,那就說明東方亦行針之後,是陶沫在動手醫治,所以時間才這麼長,但是手術室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結果,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