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那是自然。”丁苒嘴角的笑很狡黠。

放開手,丁苒嫩白的臉上有紅紅的指印,不過一瞬就消了,周懷景又用指腹抹了一下,眼睛盯著丁苒的下巴看了看,唇就貼上去了,帶著報復性的啃咬。

丁苒扭頭躲他的吻,“明天還想出去玩呢。”

“那就來一次。”

丁苒還是不肯。周懷景輕呵,“你還真當我是來看風景的?”

“蜜月旅行!我倆第一次出來旅遊,把握住中心思想。”丁苒手撐在周懷景的胸膛處,一本正經的說。

周懷景眼睛裡的□□沒下去一點,反倒是越燒越旺了,“丁醫生,人要有舍有得。”

“你舍什麼了?”

周懷景不說話,手指摩挲丁苒的唇瓣。

丁苒有點認命了,明明一開始她是佔上風的,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當晚,兩人還是恩愛了一番,不過周懷景到底是收斂了一點,丁苒第二天起床並沒有覺得累得慌。

兩人在瑞典玩到了六號上午,才坐上返回d市的航班。丁苒顯得有些意猶未盡,但兩人的工作都由不得他們任性。

周懷景看著,寬慰道:“那以後就約定每年都找個地出來遊一圈。”

丁苒倒也不是對出來玩特別感興趣,而是真的喜歡上北歐這個地,而且也確實因為這次出遊意義非凡。

“周懷景,我本來很不想把你列入暴發戶,結果你時不時就暴露了。”丁苒清了清嗓,打趣起某人來。

周懷景正打算對丁苒說點什麼,電話卻響了。一看是賀安寧打過來的越洋電話,應該是有急事,沒掛,伸手掐了一把丁苒臉,拿著手機到一旁接起來了。

丁苒撇了撇嘴,老天都助他一臂之力來逞逞口舌之快。

**

回國,趙彩容下了死命令,說已經跟一眾親朋好友宣佈周懷景結婚的訊息了,元宵節後必須拍了婚紗照,五一辦婚禮。

丁苒聽了有些頭大,把周懷景推出去了。周懷景卻也沒表示出什麼異議,跟趙彩容商量了兩句就應下來了。

所謂商量兩句,就是繁瑣的禮儀上的事,還請她多幫襯,丁苒孃家指望不上什麼,但一切別人有的她都得有。

拍婚紗照的地趙彩容選的最後都沒用上,是周懷景自個挑的。

主要拍的風格是中式,從漢服到旗袍都拍了。但丁苒想了想,還是拍了一套穿婚紗的,雖然都說拍婚紗照,新郎只是一個背景,可是背景也會有自己喜好的。

周懷景穿漢服和中山裝多了幾分儒雅,現在換回西裝,氣質又是偏於清冷了。

丁苒笑著給他整理領結,“拍婚紗照呢,你就不能笑笑?”

或許是丁苒故意下狠手,勒得周懷景脖子有點緊,周懷景伸手抓住她似蔥尖的手指,帶住領結往外拉扯,目光從她臉上下移,到了她的胸口。

丁苒穿著一件抹胸的婚紗,胸口平觀,並沒有露太多,而從上往下看,卻是另一番景色了。

周懷景扯完領也沒放開她的手,反是掃視了眼店裡的其他婚紗說道:“這件穿著拍的夠了,換了去。”

又打量了一圈幾件掛著的婚紗說道:“婚禮的婚紗,我請人設計。”

丁苒雖然嫌換來換去麻煩,但婚紗照畢竟只拍一回,多拍幾套不同的也挺好,就又去換了一件。

拍完婚紗照,其他的事,丁苒就成了真甩手掌櫃。趙彩容找她要過一次婚宴需要的請客名單,再就沒什麼事煩過她。

林卓妮聽了倒替丁苒不開心,說是不是不受婆家重視,婚禮都不跟你商量了。

丁苒想得開,回道:“安安心心做新娘子不好?婚禮瑣事想得多,累!”

林卓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