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開啟,他們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三人都停在了一條長桌旁,對面一個高大的老者正背對他們。

“門主。”三人行禮道。

一枚飛鏢shè向他們面前的桌面。穩穩的插在了上面。

田長老伸手拿下了上面的紙條,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幾個字:邱環四人,兩次刺殺失敗,全部死亡。

邱環他們死了?!這個訊息讓田長老猶如五雷轟頂,那四人裡可是還有自己的小孫子呢。這麼說,自己的孫子也死了?

那個書生樣的年人安慰的拍了拍田長老的肩:“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

“節哀?怎麼節哀?我的兒子都死在了古隱門的手上,這次孫子又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一定是古隱門,除了古隱門,沒人能要得了這四個人的命。這次一定是個陷井,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高手守護著一個小孩子,這一定是針對我們的陷井。”田長老瘋狂的喊了出來,雖然悲痛yù絕的有些不太理智,但他的話卻引起了其他人的深思。

這次去執行這個任務的人可不少啊,雖說那三個年青人沒太多的經驗,可也不是第一次執行任務了,而且還有邱環這個經驗豐富的人帶著,怎麼想也不可能全軍覆沒啊。

也許真的像田長老說的那樣,有陷井?

“古情,你怎麼看?”新隱門的門主轉過了身,若有所思的問著那個年書生。這時他的面sè已經很平靜,就好似剛才的那聲怒吼不是他出發的一樣。

“田長老說的不無道理,邱環四人的身手大家都很清楚,如果說他們全部死在了那裡,連一個逃回來的都沒有,那麼對方的人手絕對會多過他們,據瞭解,林亦身旁的暗衛平時只有一個,偶爾那個童彰才會回去,那也只有兩人,根本不可能殺得了邱環。而且訊息說是兩次刺殺,那就是說第一次並未建功,而且邱環認為彼此實力相差不大,所以才會有第二次刺殺,但第二次卻全軍覆沒,這不合理。兩次刺殺的結果相差太大,很難不讓人認為是有陷井的存在。”那年書生很理xìng的娓娓道來。分析的頭頭是道,如果這次刺殺的目標不是林亦的話,那麼他說的就非常有理道,但一旦碰到林亦,多麼不合理的事情都會發生的。

只是他們的情報沒有那麼靈,加上林亦又很少出手,所以在他們的眼,林亦還是那個有著少許自保能力的孩子。並不是個威脅。

“就是啊,絕對是濟安教出賣了我們,門主,肯定是濟安教與古隱門聯絡了起來,不然我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傷亡。”田長老袖著眼睛,急切的找了一個‘罪魁禍首’。

“別急,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無論幕後的黑手是誰。我們也不會就這麼吃個啞巴虧。”門主定下了基調,幾乎在心裡就認同了田長老的話。

“老田,你放心,如果真是濟安教搗鬼的話,兄弟們幫你滅了他們。”那個矮胖的老者揮著拳頭。

“對。你先坐下。別太難過了,讓大家商量一下,要怎麼報仇。”古情安慰著老淚橫流的田長老。

“沒錯,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了是古隱門做的。除了他們,沒人能發現我們的身形,而他們是如何得到訊息的?這絕對與濟安教脫不了關係。怪不得這次竟然付出一個島的代價,讓我們行動呢。原來是打著這種目的?”門主皺著眉,推測著。但又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可是,他們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呢?”古情低聲問著,他們與濟安教的合作也不只一次,陷害他們,對濟安教根本就沒有好處,還會為自己增加一個敵人,這麼傻的事,楊寬會去做嗎?

眾人都陷入了沉思。包括還在傷心的田長老。他也想不出為什麼濟安教會這麼做,但若不是濟安教做的,又會是誰呢?“派出些人,專門收集一下資訊吧,與袖袖堂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