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卻蘊藏著無限溫暖的力量。他輕輕的輕輕的嗯了一聲。

相擁許久,才分開,她眼含柔情地開口道: “那容兒之事我便交給你處理了,你去幫我叫白鳳兒來吧。我也要與他商量一下我生辰之日獻舞一事。”

玄武面上現出擔憂之色,開口道: “你大病初癒,先好好休息一天吧。”

她聞言露出歡喜的容色,回道: “好,聽你的。”

玄武這才放心的離去。待他離去,她也確實感到十分疲倦,回了雙鳳閣,爬上床榻,深深睡去。

“公主,公主!”聽雨在床榻邊一疊聲的叫喚著,聽雪則用熱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寒漓的臉。

寒漓慢慢地睜開了眼,接過聽雲端來的茶水漱了一口,仍帶著濃濃的倦意開口問道: “我睡了多久?”

回公主的話,您睡了七個時辰,這會已經戌時了。”聽雨邊為她穿衣,邊開口答道。

“這麼久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寒漓知道如果沒發生什麼事的話,幾個丫頭不敢輕易叫自己起身的。

“公主,朝堂上發生大事了。”聽雪面帶憂色的開口。

寒漓慵懶的起身,隨口答道: “父皇決定出兵回擊盛瑞了?”

聽雨聞言睜大了眼睛,驚訝道: “公主,您怎麼知道的?”

寒漓笑了笑,沒有理會這丫頭,轉向聽雪繼續問道: “父皇決定派誰出兵?”

聽雪猶豫了一下,才答道: “是滕家的公子。”

“什麼!?”寒漓霎時抬頭,杏眸圓睜,已帶了幾分薄怒: “父皇糊塗了嗎?放著向將軍這樣的將帥之才不用,居然啟用一個毫無經驗的毛頭小子去應戰?盛瑞此次蓄謀已久,滕天樂豈會是他們的對手!?這,這不是自毀長城嗎?”

“奴婢聽說皇上本也是屬意向將軍的,可是,可巧趕上有人奏了向將軍一本,說,說向將軍密謀造反。也怪不得皇上多疑,向將軍世代襲爵,手握重兵,歷朝皇帝有哪個不最忌諱這般事。而且朝中一眾老臣,都稱此次若再派兵給他,他與盛瑞串通一氣,擁兵自重,可不得了。”

聽雪看了看寒漓的臉色,小心翼翼的繼續道: “老臣們還說,滕公子乃武狀元出身,文韜武略,精通兵法,最為合適。”

“用年輕人可以,但讓年輕人直接做統率可萬萬不可!滕雲龍這隻老狐狸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難道他當真要讓自己的獨子去送死?”寒漓面色難看,沉聲道: “為我換套女婢的服飾,我要馬上去見謹。”

“不用換了。”宮謹冰恰巧從密道走了出來,對聽雪們揮了揮手,一眾人,全部聽話的退了出。

見到他,寒漓的面色才稍緩下來,開口問道: “滕雲龍打得什麼主意?”

“也許他,也察覺到了皇帝的病。如今皇帝對太子一位態度曖昧。他如此做,該是為了他家主子的未來做打算。”謹冰語氣平靜。

“你是說,他是想以一場大敗重創皇帝,再聯合群臣奏議立太子之事?”寒漓順著他的思路推測下去,但又立馬否定了自己: “怎可能?以皇帝的謀略,不可能看不穿那老狐狸的陰謀吧?”

“你錯了,皇帝這次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第一,他料定滕雲龍捨不得他的獨子,所以此戰許勝不許敗,可他沒想到的是滕雲龍這次是將他主子的未來看重於他兒子的性命。第二,他明面上將兵權交與滕天樂之手,暗地裡又傳出密詔,讓副將沈來陽有權掣肘主將。他自以為全盤妥當,卻不知犯了兵家大忌。年輕人當主帥本就欠缺火候,衝動冒進,如果有人分他權,就會使內部更加不穩定。盛瑞新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