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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這個膽量,只能是鐵青著臉把嘴閉上,也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陶副主任也沒興趣與劉基糾纏下去,打著呵欠說道:“應還有很多軍務政事要署理,劉基公子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請先去休息吧。來人,請劉基大公子到館驛休息,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左右衛士答應,上前邀請劉基離開,劉基更是憤怒,乾脆向陶應一拱手說道:“多謝使君好意,但在下還急於返回江東向父親稟奏此事,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罷,劉基轉身就走,氣沖沖的出了大廳,率領隨從隊伍徑直離開了已經落入徐州軍隊魔爪的舒城,當天就返回江東去了,陶應也沒有挽留,還看著劉基的背影冷笑連連,最後乾脆還小人得志的唾了一口,“呸!自作自受!想佔老子便宜的人,還想有好下場?”
“主公不必如此。”一旁的劉曄勸道:“劉繇匹夫雖然不足為懼,但我軍在淮南立足未穩,淮人尚未歸心,民心尚在動盪,能多一個朋友,遠勝過多一個敵人。對劉繇匹夫,也是最好採取籠絡安撫的手段,縱然不能與之為友,亦不必與之為敵。”
“無所謂了,劉繇就算有心與我軍為難,也要先過了袁術那一關。”陶副主任自信的一揮手,又道:“況且我這次與劉繇的矛盾也不可調和,如果答應劉繇的條件出兵濡須口,背信棄義遭天下唾罵不說,還有可能導致袁術渡江後無法與劉繇互相制衡,所以這一次只能是強硬一次得罪劉繇了。”
劉繇到底還只是新走狗,為人又是出了名的圓滑乖巧,不敢象魯肅和賈詡那麼直言無諱,所以雖然覺得陶副主任此舉未必完全妥善,卻也沒有繼續堅持下去,只是乖乖把嘴閉上。陶應則又說道:“我現在唯一隻擔心劉表這邊,劉表雖然只是一條守門之犬,可是他的荊州軍隊卻是我們在南線最強的鄰居,如果不能妥善處理好與他的關係,那才是真正會有麻煩。元方去了那麼久都沒有訊息,我還真有點擔心。”
“曄認為問題不大。”劉曄寬慰道:“陳元方出使荊州雖然始終沒有訊息,荊州軍也沒有撤離樅陽,但劉磐也極力剋制隊伍不曾與我軍發生衝突,由此可見,劉表之前定然有命令叮囑劉磐如此行事,劉表本人也很希望能與我軍友好相處,陳元方這番出使,定能馬到成功。”
“希望如此吧。”烏鴉嘴一向很靈的陶副主任這次破天荒的沒有打包票,還又皺眉道:“我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們和荊州之間恐怕要有些故事。”
陶副主任這一次的烏鴉嘴終於沒有應驗,打發走了劉基的第六天上午,出使荊州的徐州軍主薄陳應終於回到了舒城,而且還是在劉表軍隊伍的保護下從襄陽直接乘船到的樅陽,一路輕舟順風順水,從襄陽趕到樅陽僅僅只走了五天時間,陶應收到訊息後大喜,不僅親自出城迎接陳應,還一見面就向陳應問道:“元方,情況如何?”
“託主公洪福,在下這一次總算是不辱使命,順利辦好了主公交代的差使。”陳應表情興奮的答道:“應見到了景升公,並且向景升公稟明劉磐、黃射二人對我軍的一再苛逼,還有稟明袁本初對淮南戰事的態度後,劉景升當場就發了脾氣,當眾罵了劉磐與黃射二人,又當面向我軍表達歉意,感謝我軍的一再忍讓,並且表示願意與我軍友好相處,互通貿易。除此之外,劉景升還讓護送應南下的荊州老將王威捎來命令,讓劉磐與黃射二將立即率軍撤回江夏,不得與我軍發生一點衝突!”
“好!”陶應懸在心頭的一塊石頭落地,臉上喜笑顏開,又趕緊問道:“那麼我軍在皖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