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罷;孤請幾位道友入座……”葉青一擺手;戴著一頂侯冠;面如冠玉一樣;請得四聖入坐。

見女媧和三清入坐;葉青才笑著:“老子曰:小國寡民;雖有舟輿;無所乘之;雖有甲兵;無所陳之;民至老死不相往來。”

“又云: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

“諸卿如何看待呢?”

葉青的聲音在大殿中淡淡傳下去;四聖都是臉色微變。

呂尚靜掃了眼;見殿內無人應聲;此人閱事既多;已深沉練達;本是謹守默箴;但此時心中一動;拿定主意;上前一步說著:“道德經深邃博大;臣讀之;賊吧為之震驚。”

“只是綜觀全旨;一言以蔽之;或可曰;仙真之道。”

“老子尚個人之道;故傾向小國寡民;謂社稷主受國之垢;不言受國之貴;謂天下王受國不祥;不言受天下之貴

“是故;偏也;可所謂持個人之道;非生命立業之道;亦非人道。”

四聖和漢土之人;聽他這番議論;不禁都悚然動容;這是直接指出道德經本質傾向和缺陷了。

默思良久;龐統站起身;笑著:“治大國如烹小鮮;此就是甚深的治國之道;豈能雲老子不通治政?”

呂尚靜聽了;向葉青躬身;輕輕一笑說:“此大小之辨;臣就不多說了。”

這話的意思是;主要方面是什麼;不能摘了幾句;就可混淆主旨。

“你說得很有些意思;不要擔心異議麼”葉青一笑;右手輕拍案上檔案;說:“這是一篇好大的文章;意見相左;才能辯得更明;或乎就是聚眾與道法的區別。”

“回去你們都說些感想。”

葉青這時掃看一眼;就把這事又莫名扯去;改容說著:“說正事吧;今天叫你們進來議議;就的事;你們都預先讀了內容;現在就議一議吧”

荀暗鬆了一口氣;說:“主公此論甚善;有人說本州;敵艦已不敢來;或不願來;流竄兵俑很少;為監控……”

“此繆論也;這些人或是有著別的心思;才心監控由天庭設定;只監控外域和道兵以上氣息。”

“說實話;區區凡人;日常生活;天庭和主公;都沒有這個資源來掌控;按照監控是為了根據地。”

龐統仰了一下身;接下去說:“這說的是;兵者;勢也。”

“應州成亂局中的暴風眼;有這鮮明;天庭不注意到主公都不行;就有著傾斜;有著這大勢;就算別脈勢力再強;在大局上都必須服從;就這點;已經是大有利益……”

紀才竹就點首:“這說的是;只是這大陣建設;必須設陣眼;按照計算;單是銀子就要一百五十萬;靈器靈物不計其數。”

說著便搖首;嘆息一聲。

雲罷學這時才說了句:“臣以為;銀子還能湊起來;哪怕是節衣縮食;這靈器臣就不敢說了。”

葉青微笑著:“許多事是你們臣工的事;這靈器就是孤來想;大部分普通靈器;都可由貿易得來;要是罕見;我們在天庭;還是有後臺的。”

聽了這話;眾人想笑;又忍住了。

能做到州侯;誰都有後臺;張維村就有火脈周朝;才崛起於布衣;很多時前面的棋子拼殺;只是給後面一個名正言順說話的機會。

很多人因此覺得只要有後臺就行;卻忽視了棋子拼殺是槓桿撬力的支點;沒有這個基礎;就和槓桿沒有支點一樣;就算再好關係再大的後臺都使不上力——支點質量太差是水貨;就算借力登位上去也虛浮不牢;爛泥扶不上牆。

再現實些;大家都是棋子;直接敵人也是棋子;力量不會說謊;一切算計終要在戰場上碰撞一番;見得強弱;分得生死。

關羽張飛